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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釘耙相當狠,打得鸞淵方寸大亂。
「咳,羊老弟。」藍田出面了。
「藍兄。」羊得寶拱拱手。
「事情是非我們先暫時放到一旁。那存有鳳凰血的仙石原本屬於我天機門,這點你不能否認吧?」
羊得寶也是個活了六百多年的老人精,當即就笑眯眯地道:「其實我厚土門原來也有一塊同樣的仙石,卻在很早以前就遺失,也不知被誰順手撿去,直到今天我師侄回來才物歸原主。」
天機門眾人大怒,被藍田做手勢強行壓下。
「一半。我天機門只要裡面的一半鳳凰血。」藍田覺得自己忍辱負重做出了最大讓步。
羊得寶剛想一口回絕,耳邊傳來師兄傳音:「讓傳山出面,我看他會如何處理此事。」
羊得寶明白師兄這是想培養傳山的處事能力,便自然地看向傳山,道:「師侄,你說呢?咳!」你小子幹嘛呢?
師侄?!藍田等人動容,這面貌剛正的年輕人竟不是羊得寶而是羊老祖的弟子?
傳山正在和庚二抓花盤裡的瓜子吃。
豎起來有庚二高,花盤有人臉大的類向日葵植物淚流滿面,一邊被人欺凌,一邊忠實地執行自己負責傳播音像的責任。
傳山吐出兩片完整的瓜子皮,把手中用三昧真火炒好的瓜子全部塞給庚二。
果然如他所料,這些人顛倒黑白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不過羊得寶也不錯,那瞎話說得跟真的似的。
一番對話下來,傳山差不多已經瞭解天機門等人的態度。想來天機門肯定沒有可以坐鎮的渡劫期或散仙級人物,否則也不至於光叫不咬。既然如此,他也就更沒必要過早地暴露實力,對此事的處理方法也可以變上一變。當然,進了他家庚二肚皮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捨得讓他吐出來的。
庚二自認事不關己,抓著一把瓜子嗑得津津有味。
「你們用仙石設伏,此是利用他人貪心;你們用門派女弟子佈陣,此為色誘;用男弟子假扮重傷老人,這是利用別人的同情心。手段使盡,你們見不能引誘我們上當,先是用出銷魂蝕骨這樣下流無恥的魔藥想要控制我們,接著又展開七殺陣法,用車輪戰對付我們,如果不是我靠師門法寶庇護,此時失去財物法寶的就是我了。」
傳山不是那種被栽贓笑笑就過去的人,他喜歡把事情說清楚,至於你承不承認那是另一回事。
法寶?天機門眾人的注意力完全偏到了另一邊。鸞淵更是覺得自己找到了心愛大弟子不慎落敗的原因,原來是羊老祖送給弟子護身的法寶,怪不得玉桓他們無奈此人。哼,不就是靠得法寶之力嗎,你厚土門有,難道我天機門就沒有了嗎?如果不是怕拿出來讓各門派事先警覺,玉桓又怎麼可能敗得那麼慘!
「儲有鳳凰血的仙石乃我勞力所獲,我不覺得有分給你們的必要。何況如果不是我們說明,你們能知道那是鳳凰血嗎?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傳山話音一轉,露出異常真誠、誠懇的笑臉。
庚二瞥了他一眼,心想這金剛魔獸男每次這樣笑那就是又起壞心眼了。
興許傳山那張充滿正氣的臉龐給他加了不少分,天機門眾人臉色稍稍和緩了些,他們來時也沒指望能把鳳凰血全部拿回,而是抱著能拿回一滴是一滴的心理。
「你打算如何?」鸞淵沈聲問。
「你天機門有弟子參加靈試大會初賽吧?」
「當然。」
「那我們就在靈試大會中見個分曉,不論類別,誰名次高誰就擁有鳳凰血。」
天機門眾人大喜,尤其是藍田,也顧不得對方是小輩,不,人家按輩分並不比他低,只是修者界習慣按照實力說話,高手往往不屑於與低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