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珹王殿下陰晴難測(第2/2 頁)
也懶得管傅容心,更何況他如今自顧不暇。
但沒想到傅容心為了活命,還真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見他不打算管她,便崩潰哭喊著:“二哥……二哥!我們是親兄妹,是手足!你不能不管我!”
這一聲二哥把他逗笑了,乾脆停下來聽聽她還有什麼笑話。
卻見從前優雅動人,不染塵埃的傅容心,竟是渾身髒臭,形銷骨立。
他問傅容心:“我憑什麼救你?我如今又有什麼本事救你?”
可傅容心卻是獰笑著:“你不行,但是珹王可以啊!”
只一句話,他的面色就變了,他沒想到傅容心居然會知曉他效忠珹王這件事。
他冷聲:“你還知道什麼?”
傅容心卻道:“救我出去就告訴你。”
傅容心的威脅顯得分外可笑,薛庭柳反道:“告訴我你的價值,否則你就等著被絞殺吧。”
傅容心這才慌了神,她眼珠子飛快轉著,似在回想什麼:“月嶺關慘案……月嶺關慘案的真兇我知道是誰!這個訊息珹王一定會想知道!不僅如此,我和薛執宜不共戴天,我會拼死取她性命!”
……
“薛執宜?”顧世憫的雙眼微微眯起:“那個薛家錯養十幾年的女兒,顧世崇的王妃?”
一提及薛執宜,薛庭柳的眼中就跳動著難掩的怒火:“稟殿下,這一次我會失手,和這賤人逃不開關係。”
聞言,顧世憫笑著搖了搖頭:“庭柳,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你居然會栽在一個女流之輩身上?”
薛庭柳只冷哼一聲:“殿下,我最初也是這般想的,只將她當做一個尋常後宅女子,才因此疏於提防,未能儘早處置,而至如今禍事,殿下若不信,便想想,薛家上上下下無一倖免,她卻能金蟬脫殼,實在可疑得很。”
他咬著牙:“薛執宜如今,和臨安侯霍無憂多有苟且,只怕不簡單。”
“霍無憂?”顧世憫沒忍住笑出聲:“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你應該早告訴我才是的,我那位皇兄若是知曉,只怕要顏面掃地了。”
說著,他愈發覺得有趣:“說起來,當年臨安公霍延就是個油鹽不進的,說什麼也不願入本王麾下,若非他和霍無疾死得恰到好處,本王還真擔心他會不會有一天成了顧世崇的人,變成本王的心腹大患。”
薛庭柳只不動聲色看了眼顧世崇,不語。
想起什麼,顧世憫道:“你方才說傅容心知道月嶺關慘案的真兇是誰?”
薛庭柳只意味不明一笑:“人盡皆知,臨安公及其長子死於北狄人之手,就是不知曉傅容心還能說出別的什麼答案了。”
“本王也好奇得很。”
擦了這麼久劍,顧世憫終於收劍入鞘:“撈她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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