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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微笑:“何需客氣?來,好好與我用頓晚飯,知道你會來,我讓他們準備了糖醋鯉魚……”
用過了晚餐,大皇子告退,皇后處理了些宮中雜務,從侍寢記錄上就知道了皇上今夜又宿在了陳貴妃的殿中。
皇后情緒惡劣,旁邊的宮人動作緩慢,皇后不由得斥責了幾句。眾人見皇后放下了書冊,就忙上前為她就寢進行準備。有人幫著卸去釵環,有人扶著皇后更衣沐浴。
宮人太監將燭火一一熄滅,皇后的寢室中只餘床下和門邊的燭火。三個宮女服侍了皇后上床,只有一個留下,為皇后做最後的打理。
屋中黑暗,孤獨的燭火把皇后的臉映得有些猙獰。
皇后似是在自言自語:“那個賤人是不能留著了。她這麼張狂,她的孩子就敢給皇兒添堵……”
她身邊的宮女只“嗯”了一聲。皇后躺下,宮女放下了繡著丹鳳朝陽的輕帳,熄滅了床下的燭火,留了門口處的小燈,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皇帝夜宿的貴妃殿內外,也同樣一片漆黑。
晚宴後,陳貴妃讓人在院落裡搭了紗帳,熄了周圍的燈火,在遠處輕吹笛簫,自己則與皇帝躺在長椅上,遙望著夏夜的璀璨星空,輕言慢語地聊天。
陳貴妃雖然二十七歲了,可那說話中的曼妙聲調還宛如一個待字閨中的羞澀少女。
似是無意中,皇帝問道:“我聽說三郎最近與鎮北侯的孩子走得很近?”
陳貴妃慢慢地嘆了口氣,微帶了悲傷的語氣說:“孩子大了,就喜歡到外面去騎馬,總說日後想為國家去守著邊關。這城裡最厲害的武將就是鎮北侯了,他總想起去和人家的孩子一較上下。回來還向我吹他比那個府裡的什麼大公子騎馬還快。一點也不知道羞!我說怕是人家在讓著他,他卻說他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人家才不會讓著他,是他自己贏的,得意得很。陛下,你有時間就敲打他幾句吧,別讓他總這麼驕傲,他現在總覺的我這個為孃的沒有見識,陛下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皇帝笑起來:“他還是個少年人呀,倒是該有這種狂性子才好。能勝了鎮北侯的孩子也是該高興,朕的孩子應該高人一頭,別讓他說自己‘不是人物’這種話,日後他可是要成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陳貴妃“嚶”聲一笑:“陛下總是這麼寵他,如果陛下不喜他與鎮北侯府有什麼接觸,就告訴他!讓他別跟人家爭了。陛下,可別慣著他,最好抓個機會打他幾下子,看他還敢不敢到我面前來吹噓他又勝了什麼之類的……”
皇帝哈哈笑:“爭就爭唄!贏了別到你這裡吹,到朕那裡去說,我有彩頭賞他!”
陳貴妃帶笑輕嘆:“皇上呀,我先替他謝恩了。您對他可真太好了,他日後真得成個大將軍才行了,不然怎麼對得起皇上這樣的栽培。”
皇帝笑著說:“那是以後的事啦,現在,愛妃,倒是該想想如何對得起朕……”
夏蟲鳴響,暖風陣陣,紗帳中一片朦朧。?
☆、傲氣
? 沈毅與三皇子一同遊玩了半月這事,老夫人和楊氏也覺得有些不妥,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女人們平時的話題不過是名聲家世外加收入和禮物之類的,很少有朝政方面的討論。
將身邊的下人支開後,老夫人不無憂慮地對楊氏說:“你還是得和毅兒他們說說,平時不要和三皇子過密往來。這一下子出去一同玩了半月,誰不知道?朝廷可不願皇子與文臣武將有過多交往。”
楊氏也嘆氣道:“我也對毅兒說了,因為侯爺以前也叮囑過,不要與皇家的人深交。可毅兒說以前他們也一起玩過,這次路上碰見了,三皇子開了口,就沒法說不成。因為那年花會,三皇子也曾來過府上。那時沒把人趕出去,現在大皇子就要冊封為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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