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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膽戰心驚:“奧塞爾,你不能這樣對它,它救過我!”
“不錯,你說過它曾幫你咬斷過繩子!”奧塞爾冷笑,“得了!如果打算還它恩情的話,大不了下次我把它綁上十條繩子,你用牙齒幫它咬開!”
我為他的想法感到悲哀:“奧塞爾,你以前就是用這種方式回報別人的嗎?”
他不以為意。
當時我們正站在沿街一幢公寓的鐵皮院門外。奧塞爾機警地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留意我們,就把虛掩的公寓的門推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貓扔了進去,並把門重新關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我張口結舌。
奧塞爾抱胸恥笑:“想跟我鬥,門都沒有!”
“滾!”一聲粗暴而蒼老的聲音從鐵皮門內傳來,伴隨著開門關門“砰砰”兩聲,一個不明飛行物從門裡面被投擲出來,它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後,呈拋物線落在奧塞爾的頭上,併成功地把他砸倒在了地上。
可憐的貓!
可憐的奧塞爾!
類似這樣的事不勝列舉,如果說奧塞爾和那隻貓真的前世有仇的話,那仇肯定非常大。在圖密斯的前幾天,奧塞爾用了相當大一部分精力來對付這隻貓。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奧塞爾帶我遊覽了整個圖密斯皇宮。
皇宮白天開放八小時,其餘時間則供皇族使用。這種開放不是免費的,價格不便宜,不過好處是它實現全面開放:你買票進去在皇后公主的床上打滾都沒問題,只要不弄出褶子也不在床上留下你的頭髮絲。
晚上住三十星級皇家酒店總統套房,五星級酒店和這種酒店的本質區別就是弱爆和屌爆間的差距。
奧塞爾找了個根本沒有任何道理的理由跟我費了半天口舌,拐彎抹角就是為了表達出這個意思:他說我們兩個好歹也是溜出來的,總得為將來的開支做些長遠的打算。所以為了省錢,他決定今天晚上跟我住一個房間睡一張床。這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他竟然也會繞遠路來說話可表達的意思卻依舊深度體現出了他邪惡的本質。
不過,他簡直弱爆了,我隨便就能找個理由來推翻:“既然這麼省錢,為什麼要單獨給貓開個房間?”
他聳聳肩,表示無奈:“陸易絲,有些錢不該省。”
“沒有貓我睡不著,因為圖密斯皇家酒店的枕頭不夠柔軟。”
“得了吧陸易絲,我還不知道你。”他鼻子裡哼唧著,“那隻蠢貓會答應讓你把頭枕在它肚子上?”見我不說話,他又嘲笑道,“你不會是擔心我跟你住一個房間會對你非禮吧?”
“也不是沒這方面的擔憂。”我由衷地說,“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不見得是個能控制自己衝動的男子。”
“你也不見得是會讓我得逞的女人。”
我點頭:“不錯。不過雖然以前在聖學院我們睡過同一個房間,但那都是因為以前你還不知道我是個女性。現在可不一樣了,你的飢渴必須遠離我這個性冷淡者。明白我的話,對吧夥計?!”
“得了,先把你的尊嚴放一邊不說,讓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的長相!”他輕蔑地挑起我的臉頰,朝向鏡子的方向,“鼻子這麼大、眼睛這麼小、嘴唇這麼厚、膚色這麼黑、眼白這麼多、手這麼長、腿這麼細、胸部這麼小、眼神這麼猥瑣……你就算是脫光了衣服跑到我床上跳鋼管舞,我都不會有半絲反應的!”
“請不要把形容猩猩的描述都用在我身上,謝謝。”
“可事實上你的外貌的確比猩猩好不了多少。”他說,“如果不是因為那天一時腦袋發熱把你弄出來,我現在也不至於連聖地亞哥學院也不敢回。我擔心穆斯夜要是派人找到你,然後莫名其妙叫人來給你一槍,我就無法親眼看到你的屍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