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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的花瓶是嗎?”肖鷹飛冷笑著。
“別介意,現在說你是花瓶還為時太早。重要的是快點養傷好起來。”
“你一定費了很多口舌,謝謝你。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原因地對我好是嗎?”肖鷹飛平淡地說。
秋宗實笑了,“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出院的那天,秋宗實來接他,車是直接開到秋宗實的一處家裡。
肖鷹飛聽說過秋宗實的老婆,是曾經是一個很漂亮的歌星,但是很少拋頭露面。
房間裡裝修的很男性,黑白的理性設計,櫃壁的把手都是燙金。
諶吉一定不喜歡,他喜歡暖色調的,“看到黑和白,我會硬不起來的。”那個時候自己聽到這句話,自己會瘋。瘋笑,瘋一樣的激情。
肖鷹飛冷著臉坐著,諶吉和李憲生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晃得他頭痛。
是愛上了別人,所以想中止這段感情?都是他毀了自己,都是他。他是怎麼又想來看他了的,想怎麼來挽回的,還是來同情自己,怎麼可以就怎麼把自己輕易的地。。。肖鷹飛不願意再想下去了,他突然站起來,猛然扯開自己的衣服。脫下自己的褲子,筆直地站著。
他以為秋宗實會有所行動,可是對方卻什麼也沒有動。過了一會,秋宗實背過身去,走到酒櫃裡,倒了瓶酒。
鷹飛困惑地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你不是想要我?”
秋宗實不知道想著什麼,過了一會轉過頭來,笑意是輕鬆的,“你睡吧。”
肖鷹飛不知道自己這一瞬間的感受是什麼,莫明其妙大過於輕鬆和警惕。只是心中那些怨氣又好象無法釋放,他衝動地伸出手,抓住對方的衣領想扯開。但是那一瞬間,他以為他不會猶豫,他以為他想報復諶吉的感情會大於一切,但是,他仍然猶豫了。手在對方的衣領上扣住不動,然後似乎好一會兒,對方的手伸出來,只是輕輕一推,自己的手就滑落下來。如此地軟弱如此不堅定的一雙手。
秋宗實仍然平靜地說,“睡吧。”
肖鷹飛有些羞愧,對於自己的行動,自己的裸體,還有莫名的情結,他也恨對方的鎮定。退了一步坐在床上。終於利落地拉上被子倒頭就睡了。
燈被關上了。秋宗實卻好象沒有走遠。
被子不是自己習慣的,連味道也不是,鷹飛覺得自己面板剌剌的,不知道是哪裡扎得難受,但其實明明是很舒服的彈得軟軟的被子,空氣裡有著煙味,也弄得自己咽喉痛,想起咽喉,鷹飛突然間咳嗽了一下,自己已經不能再唱了,嗓子就算壞了,又怕什麼呢?還有什麼需要在意的。他閉上眼睛,狠不得所有的知覺和嗅覺也都停止算了。
那一兩聲的咳嗽似乎引起秋宗實的注意,那雙手輕輕地幫肖鷹飛拈緊了被子。“冷嗎?空調要不要調整一下?”
肖鷹飛不能堅定地裝睡,睜開了眼搖了搖頭。
秋宗實笑笑往後靠坐著。“你真年輕。”
那雙眼睛有無限的感嘆,煙雲吐霧中,肖鷹飛能夠看到對方的眼角的皺紋。“為什麼?”
“我老了,不過我大概還要維持一下我的尊嚴吧。”秋宗實平淡地說。肖鷹飛眨眨自己的眼,似乎從秋宗實的臉上所能讀到的訊息就是妒忌。
是因為怕在自己面前暴露走樣的身材,還是隨著年華逝去失去彈性的面板?
肖鷹飛突然想起和諶吉無數次討論的,有玩笑的,有認真的,說過老了,說過將來。只是現在再沒有了,已經不用再擔心自己老的時候,他還會不會再愛自己了。眼睛裡有些溼潤。手指頭動了動,好象想在身邊握一隻手。
一夜都沒有睡著,雖然閉著眼睛,似乎有過似睡非睡的時候,可是全身的毛孔都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安適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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