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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塊粘滑晶亮的浮水印。
“這樣就興奮的高潮了……”
男人的手指,自他被玩弄到熟透的|穴道中抽離,整隻手掌都沾滿了他淫亂的黏液。
“安平,你再告訴我,”男人俯下身,曖昧的氣流吹動著他耳邊的髮絲,“你告訴我,哪個男人,會用蔭道夾著別的男人的手指高潮?”
“啊!不不,不要說,不要說了!”
安平大喊著縮起身體,屈起雙臂壓住耳朵。
“來,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齊榮釗扭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將手指放在他的唇邊,在他的唇瓣上仔細地塗抹。讓那淫靡潮溼的氣息,充滿他的呼吸。
“好好嘗一嘗,然後再告訴我,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安平羞恥地全身滾燙。他腦中如被颱風掃過,狂亂狼藉,只想快點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再不出來。可在男人用力將他按在寫字檯上。他就像砧板上的被開膛破肚的魚,無法移動分毫。
男人的手指執拗地摩擦著他的嘴唇,突破牙關,插進他的口中。
淚水從睫毛間一滴滴滾落,安平喉嚨裡嗚咽著,一點一點,舔淨了自己噴射在男人手上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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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修了兩千字,一定要看!
今天抽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知道了上來的方法。於是沒有寫新章……
二十一
二十一
檢查結果出來後,羅聖乾根據安平的身體狀況,制定了周詳的術前激素治療方案。一般的變性手術,術前的激素治療大多要持續一年半到兩年的時間。安平體質特殊,激素分泌水平與常人差異頗大。羅聖乾依照他自身的情況,縮短了用藥週期,初步計劃在十個月內,把身體調整到最佳手術狀態。
長期使用激素會身體產生不小的副作用。羅聖乾把雌激素的用量控制的很嚴格,藥量按月遞增,隨時調整輔助藥物及配比度,四個月後達到確定值。最初的一個月每週注射一次,每次只五毫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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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毫升的藥液,從扎針、推液到拔針,熟練的醫生不到十秒鍾就可以完成。針尖刺入血管也不過是蚊蟲叮咬般的感覺,絕對談不上疼痛。
但這十秒鍾,卻無疑是安平走向消亡的開始。
從第一管雌激素推入血液起,他的身體就會逐漸產生緩慢而切實的改變:男性特徵一天天消失,女性的特點更加凸顯出來,他的外表會變得更像一個女人。
也許他還會被要求提前適應穿女裝、高跟鞋,提前去學習化妝、打理頭髮、保養面板,去適應像女人一樣的生活和交際。
等外觀上的男性性徵完全被女性性徵所取代,他的身體便會被徹底地不可以轉地改造。他努力維持了三十六年的男性身份,會被一具陌生的純女性的身體吞噬掉,連一點渣滓都不會留下。
到那時他還有什麼?
臉孔不是他的,身體不是他的,聲音不是他的。
到那時“安平”還存在嗎?
面對鏡子里長發紅唇的女子,他怎麼能相信那就是他,那就是“安平”?
身為男人的安平不被需要,而他只會做一個男人,也只想做一個男人。
他無法改變現狀,他捍衛不了自己選擇的性別。那麼,從現在開始,他就要學會把“安平”埋在那個女人的身體裡,不去感受、不去思考,假裝自己已經死亡。直到“安平”,真的被磨得沒有一點痕跡。
如果這樣去想,事實上,他不過是從過去的偽裝男人,變成偽裝女人。
或許真如齊榮釗所說的,跟他之前三十幾年的生活沒什麼兩樣。
他這種生理畸形的怪物,執著於把自己定位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