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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看不可。
白青亭不在意他隨意的態度,反正說歸說,做還是得等她哪時有興致了再說。
她低頭看看自已,渾身滴水,宮裝又隨處可見細微的破洞,而髮鬢早在打鬥中散了開來,條形彩珠也早不知掉在湖中哪片淤泥裡。
此時她披頭散髮溼身破衣的,還真是有種慘得不得了的感覺。
再被近黃昏的涼風一吹,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要感冒的前奏。
君子恆這時一隻手遞到她面前,手心裡有一個瓷瓶,她不解:“幹嘛?”
“回去配著溫水服下,莫要著涼了。”他微嘆息道。
哦,感冒藥啊。
她接過又問:“剛才你給九皇子服下的是什麼?”
“護心脈定心神的。”
白青亭不問了,在心裡默默加固了君子恆真是好人的光環。
小一將兩個黑衣人一個一個地從湖裡扛了出來,然後兩隻胳膊一邊夾起一人迅速消失在她面前,處理屍體去了。
收回盯著小一的目光,她雙手用力擰著吸了不少湖水的衣裳。
溼答答地,真不舒服。
君子恆靜靜地看著她擰了一會衣裳,看著看著不覺摸了摸內袖裡的東西,想了想他還是掏了出來,問道:“這是你的吧?”
一個月牙底繡紅梅鑲金絲邊的香囊。
這是白瑤光在重陽前繡給她用來裝茱萸的香囊,後來她換了有青草味的香珠。
休完沐回宮後,她便發覺香囊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她也想到可能丟在宮外了,只是不知從何找起。
現下可好,君子恆送到她跟前了,她還是挺高興的。
畢竟是白瑤光親手繡的,她多少有點在意。
“怎麼會在你手裡?”白青亭訝道。
君子恆回道:“不是說要替你善後麼?我去送藥材的時候,殿下說他拾到這個,問我是不是你丟的,於是我便拿著來試試看,問一問。”
白青亭哦了聲,轉而又想到什麼,問道:“那晚你也在街上,丟石子的是小一,那五皇子殿下也是你請來幫我解圍的?”
跟蹤她的是小一,小一是君子恆的人,這不難令人想到那晚在南巖大街與西巖大街交界處出現的人也有他的一份。
然五皇子龍琮呢?
他的出現似是被刻意安排一般,巧得恰到好處。
何況他並不知道她是宮中的白代詔,沒有理由會無緣無故地去幫一個陌生的姑娘。
旁人她還會覺得有可能,而自小生於皇族長於皇族的人她可不信有那麼一份純粹的善心。
君子恆只是抿唇輕笑,並不言語。
白青亭卻肯定了答案,“為何派人跟蹤我?為何幫我?”
“我來尋你不是巧合,因為我是特意送這香囊來還你的。”他顧左右而言他,“而又遇到你再次被人算計的模樣,卻真的是巧合。”
白青亭卻容不得他橫插打渾矇混過去,一個眨眼間手術刀已再次滑出內袖口被她執於手中橫在君子恆的頸脖上緊貼著,任誰此刻也絲毫不用懷疑她威挾他的誠意。
她冷道:“不要再說什麼你是我同夥之類的話,我不信。”
只要輕輕一壓,便能見血。
君子恆一言不發,只是那雙迷人的眼眸微泛著冷光。
他很高,卻一點也不防礙她高舉著手術刀威挾他,他眸光轉冷她也看得出來,可那又如何,她必須要清楚地知道答案。
白青亭絲毫不顧他已染血的頸脖,聲音無半點情緒:“說實話!”
第五十二章共識
君子恆垂下眼簾,眸裡倒映著一把威挾著他性命的利刃,鋒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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