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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天舞唱過一天歌。”
什麼意思?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追女朋友不是唱歌跳舞,以前我的首長這樣說的。”
什麼意思?我望著夏長寧想問又不好意思問。
他斜瞟了我一眼,我看到他側面臉上隱隱露出笑容,知道他在引我發問,我就不問,偏過頭看窗外。
夏長寧便嘆了口氣說:“首長追女人,全軍最漂亮的女人。那女人拽得很,看不起我的首長。跳交際舞的時候故意讓他出醜。首先火了,甩了她一巴掌說了這句話。本以為要背個啥處分的,沒想到那女人反去求情,然後就嫁給他了。”他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滿臉揶揄的味道。
看得我冷汗刷的冒了出來。我哼了聲說:“別告訴我說那女人從此覺得你首長男子氣十足才愛上他。夏長寧你敢動我一手指頭……”
他朗聲笑了起來:“我從不打女人。薇子除外,你不能把她當女人看。”
伍月薇,她脾氣大,但長相就是個古典美人哪。
“我的首長就是薇子老爹。我十五歲當他老爹的勤務兵,剛開始不敢動她,有回惹急了,打架的時候把她摔得鼻青臉腫,本以為我慘了。結果他老爹哈哈大笑,說終於有人治得了她了。薇子從此還真的沒再欺負過我。這人和人咋就不同呢。”
我很神往地想象夏長寧狠揍伍月薇的情景,不覺有些汗顏。原來我骨子裡也很暴力,也很想和伍月薇打一架。不止是伍月薇,我甚至想自己能把夏長寧也揍了,該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
“笑什麼?”
我趕緊低頭。我一個好人哪,怎麼會被他們逼得變態了呢?
“我當兵的時候才十三歲,到了部隊要吃好吃飽我選擇去炊事班,養了兩年豬。當勤務兵當了兩年我就不幹了。薇子老爹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要去當汽車兵。做他的勤務兵比汽車兵有前途多了。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頭,不明白。
“汽車兵有錢。我膽子大得能把油車開到加油站賣掉一半箱的油。小時候家裡窮,大哥穿完的衣服我穿,我穿了再給三弟穿。我們哥仨讀警校,我十三歲當兵都是為了省錢。所以,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有錢。任薇子老爹用什麼人生大道理教育我都不聽。後來那老傢伙趁著全軍大比武我得了散打第一名的機會把我整特種部隊去了。”夏長寧悠然笑著,特種兵又如何?老子就不當警察不當國家機器,尋死覓活退伍。還是要開公司掙錢。”
他說起家裡情況時,聲音就低了下去,連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傷感。
十三歲,為了省錢當兵,在部隊受了多少苦?這一刻我覺得夏長寧很可憐。
夏長寧的聲音突然就溫柔了:“福生,就是這樣的眼神。”
什麼眼神?我莫明其妙。
“明白了?”
“什麼?”
“我鍥而不捨追你的原因。”
聽完他的故事理論與下結論式的問題,我還是不明白,隱約感覺到什麼又飛快的跑遠了抓不實在。
玫瑰
聽完他的故事理論與下結論式的問題,我還是不明白,隱約感覺到什麼又飛快的跑遠了抓不實在。
他呵呵笑了:“怎麼樣,一年就成了,你要真不喜歡我,我也不粘你。就當是沒緣份。”
“三個月。”
“成交!”他答應得極為痛快。
我馬上後悔。就像逛商店,老闆說,這衣服一千,我隨口說五百塊還差不多,其實一百塊就能買到,而最最要命的是,我還沒打算買這衣服哪。
但是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夏長寧就像奸商一樣馬上板上釘釘地結束了他的故事:“走吧,籤份協議。”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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