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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哭聲不止,淫穢的老頭正趴伏在粉嫩兩腿間衝刺,低嗄的喘息聲幾乎要蓋過車軸滾動的聲音。
“不……不要呀!老爺,倩兒好疼……嗚……”
“爺的小心肝,把腿張大些就不疼了。”多甜的可人兒。王太傅淫笑地抓捏身下女孩的玉乳。
當王太博性致正濃之際,馬車突然打住,他才想高聲斥責馬伕,陡地馬車往一側倒去,嚇得他抱住新納的小妾直打顫。
一會兒,門遭外力擊碎,他畏畏縮縮地先將小妾推出去試探,見無危險才跟著爬出翻覆的馬車,不知死活地大罵一干奴僕。
“王太傅,你口不幹嗎?”
一定神,王太傅立即善鑽營的認出馬上之人。“原來是煒烈貝勒爺。”
“你好大的興致,回鄉一趟,人、財兼得。”瞧這馬車十多輛,多半是民脂民膏吧!
“呃!貝勒爺兒見笑了,是鄉紳們的好意,給大阿哥的小小禮物而已。”他諂媚地彎腰弓背。
以為招出大皇子胤的名號就能唬弄得了他?“可是我聽到的卻是百姓們的申訴,說你仗勢奪取莊人的辛勞。”“那是有人眼紅我是大皇子的太傅故意造謠,英明如貝勒爺應該不會聽信讒言才是。”
“你在說我是非不明?”煒烈略微調高冷冽的喉音。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哪敢說貝勒爺的不是。”王太傅表面恭敬,但心底咒罵不已。
為了皇位之爭,幾位阿哥私下較勁得厲害,身為大皇子的親信,他豈會不識二阿哥旗下四大貝勒之一的煒烈貝勒。
檯面上大家維持假意和諧,但是私下彼此心知肚明,遲早會有兄弟鬩牆之舉,他自然偏向大阿哥那邊。
“你們閒話家常讓人心頭躁呀!”
這等貪官汙吏,只需一隻七尺綾紗便足夠矣!何須多費口舌。
揚揚扇,故作風流的鄭可男眼尾斜睨樹上搖搖欲墜的小師妹,擔心她一個使不上力跌下樹,決定速戰速決清除此貪官。
身為漢人不為族人謀福利已是犯了她的大忌,如今又為了私慾欺壓良善百姓,直接強取財貨以入私庫,置人民生計於無物,實罪無可赦。
“放肆!在太傅面前豈有你開口之理。”一旁家僕目中無人的大喝。
她低笑地搖搖頭。“好個狗奴才,嫌活膩了是不是,我倒樂於送你一程。”
她手一揚,白光初現,一具屍體便往後仰。
“你……你竟然敢當著本官面前殺人,來人呀!給我拿下。”王太傅一驚,連忙傳侍衛擒犯。
“得看你命夠不夠長。”不管煒烈氣急敗壞的勸阻,鄭可男的奪命綾紗已舞出袖。
一時間,紅與白交錯,無憐憫之心的她手下不留情,不予人活路。
主子是貪官,手下是狂徒,一樣草菅人命,枉顧濟南百姓的血淚哀求,那麼就以血償還,將民脂民膏一塊塊地刮下來。
王太傅車陣裡不乏一等的大內高手,在刀光劍影下你來我往,其中一名高手為閃避白綾而撞上樹幹,恰好把在樹上觀戰的趙曉風給撞下樹。
另一名負傷的侍衛機伶地以染了自身血液的長劍抵在她頸項,以她生命威脅。
“月姐姐。”
一句低喃的月姐姐止住了鄭可男的招式,她白綾倏地一收,笑容冷殘。
“放了她。”
王太傅冷汗一抹,面色青慘。“你……你到底是誰,膽敢誅殺朝廷命官?”
他邊說邊看冷眼旁觀的煒烈,期望他能出手相救。
而煒烈之所以靜如磐石不移轉,全是因為愛妻殺意正濃,容不下他湊湊熱鬧,反正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根本用不著擔心。
就讓她玩玩也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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