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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朗的胸膛。凜冽桀驁的眼神,高挺的鼻樑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
和一般男人不同的是,他左眉骨上鑲著一顆閃著十分耀眼的黑曜石眉釘,和他的眼神一樣閃著犀利的光。
他的聲音很低沉厚重,看到邢洛薰神速的伸出右手淡然的說了句:“落薰,好久不見。”
刑落薰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抬起頭看著他:“好久不見了,倪震。”
倪震是亞泰恆集團的公子哥,刑落薰高中交往了三年的前男友。再次見面之時,她的腦海裡一段段的浮現出了他們當時幸福的場面,高考時的諾言,包括她曾經N多次的自虐,為他輕生的行為。
那一晚的皇后酒吧裡,他們二人坐在一個黑漆漆的角落裡,看著一個個昔日苦逼奮鬥的學習黨如今浪蕩不羈的摸樣,二人唏噓不已。
倪震噙著酒杯臉上掛著一張看破世俗的笑臉,用一個成熟男人的語氣對刑落薰說:“我們都不在是那個當年青澀的高中生了,你看,僅僅過了一年而已,大家的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刑落薰幹了整杯伏特加抹了抹嘴巴不停的點頭:“是呀,翰哥當時是多麼認學的好學生阿,那時候每天早上我特野蠻的管他借作業,他都會蹙著眉頭看著我說,刑落薰,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不學習將來就是死路一條!還有圈姐,去年她還因為高考失誤又跳樓,又吵著要復讀。今時今日,她的酒量都快趕上我了。”
“落薰,一切都會變得,就像當初我和你說的一樣。”
刑落薰仰了仰頭忍住酸澀的淚水接著說:“不說這個,說說你吧!被我踹了以後,你遇到比我更好的妞兒了嗎?”
倪震幹了一整瓶酒後,臉頰泛紅的看著刑落薰沒在說話。
那一刻刑落薰發現自己要出軌了,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有倪震這個男人的。畢業之時,她用一瓶白酒結束了她的高中生活。她說她用三年的時光,換一個心底永遠的回憶。
那時候的他們,十六七歲,那是一個本不應該說是愛情的年紀,他們卻還是勉強的牽扯到一起,也慘白無力。
那時候的他們對於異性的無知,對於彼此身體秘密的探索,甚至是叛逆的性格下對於管理或者是嚴教的一種不滿和反抗。
年輕的懶墮,向惡夢一樣埋伏在彷徨的青春裡,像撒著一層鹽巴的傷口迸發炎症然後潰爛。
深夜裡,看著三四十個男男女女熟悉背影將夜店裡一向狂野的刑落薰冷藏,她的思緒就拉到過去那幾年,各自不顧一切的磨損青春。
那個曾經被她取笑一輩子沒出息的懦夫今天馳騁夜場,曾經被她咒罵只會傻學習的書呆子,如今跳起了她當初最狂熱的街舞,曾經班裡的乖乖女學會了抽菸,清秀的男生也開始染了紫色的頭髮。她也曾經做過班級裡的第一名,只不過愛上了一個人,經歷了一場青春過後,她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些在高中時期曾經嚷著永不分手,豪情壯志的情侶們都默契的缺席了聚會。
在刑落燻看來,理由並不是他們感冒了,人在外地,在家待孩子,工作太忙重重理由的根本原因。
而是青春流失。
他們的青春裡和刑落燻與倪震都一樣。總有一個人,教會了你怎麼去愛了,但是,他卻不愛你了。
如果這是成長,他們只能在自嘲中感嘆著,終於,他們都變成了社會上最圓滑的世俗男女,無法脫離複雜的交際圈,以最快的速度學會了生存的法則。
那些花兒,畢業以後還會開嗎?
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這是幼稚可笑。
酒醉過後,刑落薰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抱著倪震大喊著:“社會,我C你媽!”
倪震將刑落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