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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從黑暗的窒息裡面脫離出來,眼前一片光明,她大口喘息,只覺臉上幾乎要燒了起來,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卻怎麼也不明白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是他不該吻自己?還是他不該這樣輕慢她?啊,管他的!讓那些什麼禮教矜持見鬼去吧!這感覺如此美妙,她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的心呢?
端木緩緩撫摸著她的頭髮,唇順著她的頭髮吻去耳朵上,然後再從臉頰上吻去脖子上,那是輕柔如同春風的吻,她是自己最寶貝的物事,需要無比愛憐地去對待。江湖上,端木容慧就是冷酷的代稱,對誰都不屑一顧,自恃極高,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喜歡穿紅衣服的女子突然映入眼簾。她激烈如火,柔媚如水,卻又天真無比,她把一向遵守原則,冷漠待人的自己攪得一團亂,他開始不由自主隨著她打轉,成為一個登徒子。是誰說的,佳人再難得?他的佳人,此刻就在懷裡呀……
“你……你下次要再這樣霸道……我……一定生氣了!”高興歸高興,她還是要故作矜持一下,撅著嘴的神情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在生氣,倒更像帶著狡黠的勾引。
端木容慧嘆息了一聲,可是聽起來更像在輕笑。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臉頰上俳徊,捨不得離開。良久,他才低聲說道:“端木容慧只在一個人面前做登徒子,你就認命吧。”
居生生抓住他的袖子,忽然一本正經地瞪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為什麼是我?你先前不是很討厭我的嗎?你若回答不出來,我一定會生氣,而且再也不理你了!”
端木忽然能夠了解韓豫塵以前說的話了,他說女人是一種你永遠也無法理解的人,她們可以在前一刻柔情似水,也可以在下一刻和你翻臉。她變臉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堂堂的端木世家三公子,此刻終於也憋出了一點冷汗。
愣了半天,他終於嘆道:“喜歡就喜歡上了,需要理由麼?”要怎麼說呢?從第一次開始?他是多麼高傲的人,平時怎麼可能與一個煙花女子計較,為什麼那次他偏偏沒忍住?喜歡一個人,竟然是沒有理由的,即使她有一堆缺點,也變成了可愛。千言萬語,只需要一句話——“我就是喜歡你,沒有原因。”
居生生又撅起嘴,顯然這個答案讓她不滿意,可是抬頭看看他,哪裡還是冰山?她不是沒有幻想過,有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子,攜手到老。如今這個人出現了,她卻忍不住要問自己:真的是他?就是他了嗎?居生生你不會後悔?
她忽然笑了起來,抓住他垂在肩膀上的長髮,柔聲道:“那樣也好,我就當作你這個三少爺完全拜倒在我的裙下,被我征服了吧!”不,後悔那是懦弱者的藉口,她現在只想緊緊地抱著他,沒有過去,沒有以後。
這邊生生和端木濃情蜜意,那邊峨嵋與雪山卻是水火不容,只因翠雲師太在山頂擂臺旁的角落裡抓住了一個與雪山派弟子說悄悄話的峨嵋派弟子,當場雷霆大怒,立即就要將那不知廉恥的弟子逐出師門。
峨嵋派這裡都在鬧哄哄地勸阻,被發現的峨嵋派弟子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一旁是被翠雲師太一掌打傷的雪山派弟子,事情傳去了劉子華耳朵裡,一聽自己派的弟子被打傷,如何肯幹休,立即帶了人浩浩蕩蕩地趕來,卻見翠雲師太滿臉怒容,而雪山派的那個年輕弟子,口角流血,躺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
劉子華心下恚怒,面上卻不動聲色,笑吟吟地走過去,拱手一揖,笑道:“翠雲師太,許久不見,您老人家還是精神矍鑠。不知小徒如何得罪了貴派的弟子,我先給您道歉啦!這事都是小孩子胡鬧,您老也別跟著當真啦,都是小孩子嘛,兒戲罷了!”
翠雲師太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冷道:“劉掌門,你好大的面子!峨嵋的弟子豈能由著這些鄉野蠻人來玷汙!小孩子?嘿嘿!作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