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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響。
“翟曜,你快開門,要不然阿鐫會砸壞車窗的……”易心藍慌亂的要求他開啟車門,她怕易炘鐫一時衝動,會拿東西來砸車。“放我下車,我要跟阿鐫回去。”
翟曜不在乎車窗被砸,他在乎的是易心藍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想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冷著眼,伸手按下中控鎖,他的心同時一涼。而在易心藍奪門而出撲進那男人的懷裡哭時,他的心更沉了,直直往下墜落。
那男人推開易心藍,似乎想上前理論,但被易心藍拉著上了貨車,快速朝山上的方向駛去。
翟曜坐在車內,凝著臉色凝著心,無語地望著車窗外。
車窗外偶有幾隻小鳥飛過,偶有微風拂動樹葉,偶有幾輛車賓士過,或停下來看了下風景再離去……不知在車上坐了多久,翟曜才開車下山回家去。
回到公寓後,他躺在床上,閉著眼,一顆心難受得也關閉了起來。
“藍鑽酒吧”的吧檯前,翟曜悶著臉喝酒。
牛峻偉姍姍來遲,在翟曜的身邊坐了下來。“喂,心情悶啊?不會是蕾貝卡又來纏你了吧?”
就他所知,目前蕾貝卡人還在紐約呀!
“再給我一杯馬丁尼。”心情已經夠悶了,這頭牛還提不該提的事。
伸手接過酒保遞來的酒,翟曜仰頭一口飲盡烈酒,酒液燒過喉、燙灼了心,可是心情卻依舊苦悶,沒半分好轉的跡象。
“喂,你喝幾杯了?這種喝法你不怕醉嗎?”向來對酒極有自制力的翟曜,今晚是怎麼了?
牛峻偉也跟酒保要了杯酒,不過今晚他不想牛飲,只點了酒精成分不高的調酒。
“從沒見你這樣喝酒,你不會是被易心藍甩了,所以才約我出來訴苦的吧?”假如不是蕾貝卡在作怪,那就是另一個女人嘍?
易心藍髮燒住院,翟曜衣不解帶的在醫院照顧,這事已經在公司傳得沸沸揚揚了,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翟曜公開追求易心藍,大夥兒都很期待後天易心藍銷假上班,好來盤問盤問這段辦公室戀情發展的實情,而嚴巧麗則排第一號質詢人。
別說嚴巧麗和其他同事好奇了,連他都想知道這段戀情發展的情況哩!因為這可是他認識翟曜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他主動追求女人。
“你猜得可真準,我就是被她給甩了!”放下酒杯,翟曜扯唇苦笑。
“噗──什麼?”牛峻偉嘴裡的酒嘖了出來,噴向酒保,幸好酒保閃得快,沒被灑到。
牛峻偉瞪大牛眼,看著眼前一臉苦悶的翟曜。他剛剛聽見什麼了?翟曜被易心藍甩了?!
“我的確被她甩了,就在今天早上,我親眼看見她跟一個男人進入一家叫‘荷屋’的溫泉旅館……”那畫面割痛了他的心,翟曜又跟酒保要了一杯酒,撫慰情緒。
“她跟別的男人進入旅館?!你真的看見了?”牛峻偉除了瞪大牛眼外還張大牛口。
“我沒瞎眼,當然看得見。”又喝光了杯中的馬丁尼,他繼續說了後來發生的事。
牛峻偉聽了,滿心同情。
“欸,你就看開點,我想易心藍會做這樣的選擇,一定是跟那個男的交往很久了,人家感情穩定,搞不好還論及婚嫁了,你要從中介入實在是很難啦,而且這也不太道德。”破壞人家姻緣,會遭天打雷劈的。
牛峻偉同情的敬了翟曜一杯,同時也發現他已有了幾分的醉意。
“老牛,你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扯我後腿的?!”一拳擊過去,醉意讓翟曜出手比平時的力道重了些。
“我是實話實說。不過就算易心藍的心偏向你,你對她說的那番話也形成了羞辱,就算她原本對你有意思,也被你的言詞給傷害得退縮了吧?”揉揉被拳頭伺候的左肩窩,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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