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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吃著,鳳翎歌依舊慵懶地斜倚在座位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搖著那把翠竹墨圖摺扇,狹長的鳳眸眨了眨,時不時向一臉病懨懨的上官玄灝那兒瞟上一眼,狀似有些同情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唉,真是可憐哪!”
這班人雖然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其實都無一例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這傳得難乎其難的題究竟是什麼?
“呵呵,我瞧四弟如此聰慧,平時最喜鑽研這些難題之類的,說不定這次解題的桂冠亦可被四弟你收入囊中啊!”
大皇子南宮衡剛毅周正的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對一臉興奮的南宮冽說道,南宮冽聽後也不說話,只是得意的擺了擺手。
南宮冽看了眼南宮衡後,心中冷冷道了句“莽夫一個”,而後掃了眼靜靜坐在另一邊,一身月白雲紋團花紵絲錦袍,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的三皇子南宮玉之後,淡淡挑了挑眉
雖然這個南宮玉和南宮盈真一樣均是惠妃所出,但其性子與南宮盈真卻是南轅北轍,南宮盈真把幾乎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但南宮玉不同,外人不會輕易窺探出他在想什麼,外面披著一張如玉公子的皮囊,而實際內裡是否同樣溫潤如玉就不得而知了!
南宮凜覺得,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比起有勇無謀、花費一大堆金錢養了一屋子門客謀士的“莽夫”大皇子南宮衡,三皇子南宮玉反而是個需要忌憚提防的角色,說不定哪天就從溫純白兔化身成豺狼虎豹,在背後伸出獠牙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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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這麼有興致,那麼我就把這兩道難題說出來與大家探討一番吧!”答祿贊依舊溫文有禮地說道:“第一題是這樣的,有兩根不均勻分佈的香,每根香燒完的時間是半個時辰,有什麼方法可以用這兩根香來確定一刻鐘的時間?”
“而第二題則是,一礦主每天給一礦工發工錢,現有一金塊,是礦工的七天工錢之和,如何把這金塊只切2刀,使礦工每天都能拿到工錢?”
話音剛落,一直病懨懨斜靠在椅子上的上官玄灝微微張開了雙眼,斜飛入鬢的眉幾不可察地挑了挑,當察覺到南宮耀偶爾掃視過來的視線之後,他的眼睛又仿似疲憊不堪地合了起來,彷彿剛才眸底一閃而過的銳利與精光只是錯覺一般……
“呃……”聽完這兩道題後,整個御花園突然安靜下來,只是偶爾聽到徐徐晚風掠過樹枝花叢所發出的“沙沙”之聲,眾人面面相覷,那些剛才自命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朝廷重臣紛紛大眼瞪小眼的,自詡熟讀詩書、才華橫溢的公子小姐們均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一副茫然的呆愣相。
反應過來後,大家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聲音一浪蓋過一浪。
南宮盈真率先發難:“哎,答祿贊,你這題是誰想出來的,這出題人也太奇怪了吧,這麼刁鑽的題怎麼可能有答案嘛”
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藝,所以剛剛沒有上去表演,那風頭都給那些自命清高的千金小姐搶光了!本來她還在慶幸剛才沒有上去,不然還不被達奚禮那個張口不饒人的傢伙連帶她這個堂堂一國公主都給侮辱了!
本想以她的聰明才智,定能先拔頭籌,把那兩個所謂的難題給一併解決了,這樣一來這次宴會的焦點還不全部集中在她身上,說不定連“青炫國第一才女”的頭銜都是她的了,那個忘恩負義、借刀殺人的姚清燕就靠邊站吧!
名聲一響,那個人說不定會因此多看她一眼,對她刮目相看吧!
哪曾想這兩道難題這樣刁鑽,根本就不是她夠解出來的,讓她一切美夢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她如何能冷靜下來,只好把矛頭對準這兩個把題目帶來的罪魁禍首!
對於南宮盈真的發難,答祿贊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而聽了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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