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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家。”辛皓煒故作嘆息。
從香港哭回臺中!?那不就……好幾個小時!?
“你不是帶著她嗎?你不會安慰她,叫她不要哭了嗎?”該死!還說他把花語當成妹妹,結果居然讓她哭那麼久!
“惹她傷心的人又不是我。”辛皓煒涼涼地道。
瑞克瞪著話筒。如果辛皓煒此刻站在他面前,恐怕已經被可怕的目光瞪成一具焦屍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
“小語生病了。”辛皓煒等他吼完、兇狠過了,才靜靜丟出這一句。
“生病!?”霍瑞克語氣一變。
“從香港回來那天就病了,發燒了三次,病情一直沒好轉”——辛皓煒還沒說完,霍瑞克已經丟下話筒跳了起來。
“許秘書,立刻替我訂一張機票,我要在最快的時問內飛到臺灣。”霍瑞克先朝外面的秘書室丟去命令,然後把A—Ben拖往辦公室裡。“我不在的時間裡,一切事務由你代為處理,非我不可的就以電話或網路聯絡……”他火速交代公事,一顆心早已飛到臺灣去了。
該死,怎麼搞的?他才離開她一星期,她就生病了!?
非假日的大白天,難得薰屋的女人全聚集在花語咖啡屋裡,只除了生病在樓上臥床休息的花語。
而花語咖啡屋,自從花語被拐去香港到現在,已經歇業快一個月了。
通常,沒什麼要緊大事的時候,是不會有這種情況的,非假日耶!寧淨又不是不必上班;瑤瑤也有店要開;寶兒如果沒事不是趕圖稿就是睡覺;而沒什麼事做的小薰,通常不是回臺北陪她父親,就是待在家裡混時間。
當花語生病的訊息傳到人還在歐洲的辛皓薰耳裡,再由兄長那裡知道香港那邊的情形,辛皓薰就提早趕回來了。
花語不在,吧檯就由寧淨接手,論煮咖啡的功力,她是僅次於花語的第二把交椅。
四個女人坐在視野奇佳的落地窗旁,剛剛送完午餐、盯花語吃完藥的瑤瑤先嘆了口氣。
“小語的病一點起色也沒有。”平常最有時間和花語相處的就是她,看著小語生病,最不忍心的也是她。
“都怪香港那個臭男人!”寧淨忿忿不平。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會產生這種結果,小語自己也得背上一半的責任。”能把小小的感冒,在八、九月的大熱天裡,弄成個臥床大病,也實在很不容易。
這聲涼薄的批評,來自說話一向不修飾、切中要害的寶兒。
“不管怎麼說,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小語這樣病下去吧!”瑤瑤看著大家。
“我去打聽看看哪個醫生治感冒最有效,再幫小語換醫生。”寧淨說做就做,腦海中立刻開始過濾所有跟醫界很熟的朋友。
“可是……我們已經換過三個醫生了耶。”瑤瑤懷疑這個方法有效。
“心病還要心藥醫,如果小語自己不想好,請再好的醫生來替她看病也沒用。”寶兒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今天這個集會可是她犧牲睡眠來參加的耶,如果沒討論出一個結果,那她還不如回去補眠實際點兒。
“小薰,你認為呢?”瑤瑤問。
“我認為——”剛吞下一口咖啡的辛皓薰慢條斯理地道:“寶兒說得很對,把霍瑞克找來或許有效。”
“才不對!”寧淨差點跳起來。“要不是那男人,小語怎麼會變這樣?我反對把他找來。”
“他是讓小語動了心的男人。”小薰淡淡地指出這一點。
“那是因為他騙了小語,假情假義對小語好,還把她拐到香港去,結果全是為了薰屋!”寧淨對這種男人徹底感冒。
“就算是拐,他還是把小語拐到手了。”寶兒說道,誰叫她家的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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