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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宛如一個君王,憑什麼!
“你有事嗎?這麼晚了似乎不太方便!”我找回了平靜,淡淡地下著逐客令。
他慵懶的看著我,並沒有走的意思,只是皺了皺眉,在我努力研究他臉部表情時,他收起笑容,倏然站起,長腿一邁,幾步間已然站在我的跟前。
“我以為,你很想見到我。”他眯著眼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Fuck,我心中苦笑,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這種自信?更悲催的是,不幸被他言中,我還真的很想見到他,想了足足五年。
“諾夕……”
這熟悉的呼喚,炙熱的眼神讓我慌了神,呼吸開始紊亂,身子直向後退。
他步步緊逼,我一路後退。
“你想做什麼?”
我恨我問的毫無底氣。
他笑了笑,傾□子,視線與我的糾纏:“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或者說,還是你期待我對你做什麼?”
這個混蛋!我真想知道,他的女友怎麼會半夜放他出來,這樣的混蛋應該鎖在家才對!
“古奕晟,早在五年前,我就對你不再期待。”我淡淡地回望著他,笑得雲淡風輕,胸口卻漸漸被窒息感填滿。
五年前,那個陰雨霏霏的週六,我終於鼓足勇氣殺去古家打算找古奕宸好好理論一番,問問他為何這一個多月來總是對我不理不睬,在學校遇見也總當我洪水猛獸般刻意避開。我想弄清楚我與他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可惜他沒給我這個機會。當古家的管家告訴我古奕晟幾天後即將出國的訊息時,我只是笑了笑,然後,折回了自己的家,將自己關在房內與世隔絕,我哭了整夜,聲嘶力竭,痛徹心扉,以此來發洩來哀悼自己已逝去的愛情,他走的那天,我沒去機場,而是被直接送入了醫院急診室,三天未進食的後果就是住了一星期的院,掛了無數瓶點滴。從此我與他,天各一方,地球的兩端。
我直直的望著他,好想聽他解釋一下當年的不告而別。好想再次感受那記憶中的溫柔。可他沒有任何的表情,深邃的眸光幽暗一片,看不透。我默默地嘆氣,清清嗓子,開口:“古奕晟,你走吧,我男朋友快回來了,我不想他誤會什麼。”
“哦?你確定穆然還會回來?”
他驀地上前一步,我倉惶後退,背脊貼上冷冰冰的牆面。
“當……當然,他去下便利店,一會兒就該回了。”
他的靠近令我心虛,我試著推開他,晃了晃身,想要逃走,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緊緊攬在懷裡:
“怎麼看不到你們的合照?”
這個問題令我唏噓,這種叫什麼?跳躍性思維嗎?
“穆然不愛拍照。”我想了想,補充了句,“我們過的很好,不勞你費心。”
他置若罔聞,扣著我的手,將我拉至客廳內的一面照片牆前,開始細細觀賞上面的照片。
牆上彙集著我五年來參加的文藝匯演與下鄉演出的照片。古奕晟時而搖頭時而點頭,時而唇角上揚時而抿嘴鎖眉。
“為什麼拒絕了蒙特卡羅芭蕾舞團?”古奕晟摟著我的腰,將我拉近他。
我瞬間啞然,蒙特卡羅芭蕾舞團的事我只告訴過我媽,怎麼他會知道?難不成我媽一直和他有聯絡?疑惑溢滿了我的心頭。
“諾夕,白天鵝應該站在世界的舞臺。”見我沉默,他說,“辦舞團,下鄉慰問什麼的完全是在斷送你的舞蹈生涯。”
古奕晟語氣裡的輕視讓我很不舒服,我的生活我做主,怎麼開心怎麼過,五年前既然已經選擇離開我的世界,如今的他又憑什麼來插手我的生活?我喜歡教孩子舞蹈,喜歡看她們天真的笑容,喜歡她們舞動時臉龐上的專注和快樂。
我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