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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蘇放!”就要起身,可就象有人用鞭子在她後腰狠狠抽了一下,她倒回床上冷汗直流。
蘇放一手按在她肩膀上,一股溫潤的暖流流向木樨後腰傷口,木樨舒服了很多。蘇放道:“木姑娘,十分抱歉,當時情急,我出手太重了。”
木樨啞著嗓子問:“那龍、銀色的龍是什麼?”
蘇放拉住辮子,從裡面抽出一根鎢絲,看上去就象一根頭髮:“就是這根烏金絲,你看到銀色大概是它帶起來的水花。”
木樨苦笑:“這頭髮一樣的東西就把我傷成這樣?”
蘇放彎了一下烏金絲,一鬆手,它發出‘咻’的一聲,木樨眼裡還殘留著那道黑影,烏金絲的一端已經刺入牆壁一尺多深,真是矯若遊龍!
蘇放道:“這東西曾經輕易勒斷一頭牛的脖子,我實在要被你淹死了,所以手下失了分寸。你要好好將養些時日了。”
木樨道:“還假惺惺的做什麼?我大師兄那樣的功夫都死在你手裡,我還有什麼好將養的。”
蘇放彎下身子對著她的臉:“你看我象假惺惺的嗎?”
木樨閉開她眼睛不答,這時響起一陣敲門聲:“客官,藥煲好了,給你拿進來嗎?”
蘇放應:“就來!”她開啟房門讓小二進來。
那夥計抬頭見到木樨,喜道:“夫人醒了!這幾天可急壞了這位爺,他好久沒休息了,你相公對你真沒的說!”
木樨大叫道:“我相公?!”
蘇放一步跨回來:“在這呢,別那麼大聲,仔細碰到傷口!”
一股大力湧來,木樨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蘇放吩咐夥計:“把熬的粥拿來吧,我娘子昏睡幾天,一定餓壞了!”
夥計離去,木樨覺得氣息一鬆,她立刻叫:“蘇放!你敢這樣羞辱我!”
蘇放不理她面紅耳赤的發怒樣,語氣平靜的問:“記得江邊那個飛過去的小老頭嗎?象個猴子、一個勁叫蘇放的那個?”
木樨記得,那樣的絕世武功誰看了也不會忘記,她問:“那是誰?”
蘇放問:“‘沒影子、血影子、你要見了沒膽子’,聽過這句話沒有?”
木樨倒吸一口冷氣:“聽我爹說過。”
蘇放道:“木老爺子還挺博聞強記,二十年沒出江湖的人還說給你聽。”
木樨道:“以前我爹曾和他共同對抗一笑魔君,所以印象深刻。”她突然冷笑:“他是你仇家?你和他比可差的遠了,我真想看他追上來你怎麼死!”
蘇放指指斜對面角落的客房:“他就住在那間屋裡,昨天晚上住進來的。”
木樨吃驚:“那你怎麼不逃走?”
蘇放道:“昨夜你高燒成那樣,我一走只怕你即刻就死了。”
木樨驚訝的看著她,這人當真膽大!蘇放略見憔悴,但氣度凝重沉穩,沒有一絲慌亂。這身男裝越發襯的她俊秀挺拔,佼佼不群。
蘇放道:“你暫時還不能移動,我們只好多住些日子,蕭千江應該不會呆太久,你再扮幾日我夫人吧!”
木樨一時不知該怎樣反應,敲門聲又響起。夥計端著粥進來了。
木樨聞到粥的味道才覺得腸子都餓的打結了,蘇放扶她靠在枕頭上,她也不顧疼,接過粥碗就吃。夥計在和蘇放說話:“客官!聽說剛才雄獅鏢局的周老鏢頭又死了,死時候眼睛睜的老大,臉皮都是綠的!他呀,八成是嚇死的!雄獅鏢局的人怕丟面子說是殺死的。”
蘇放道:“這是第四個了吧?外面怎麼說,還是蘇放殺死的?”
夥計道:“可不?那是活靈活現,有人見過蘇家那大小姐,長的象廟裡的金剛,說足有八丈高,把人能活活嚇死,你說說,這女人到底能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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