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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闕哥﹗你到底是不是要乾的﹗﹖」下不氣得把埋進毯子裡的頭突出來﹐拿出塞住耳朵的棉花﹐不耐煩地問。
仔細一下﹐原來二十多個男人為了「成全」他們﹐用棉花塞住耳朵﹐把頭深深地埋進毯子裡﹐不看不聽﹐只是看來棉花的效果不大。
「對啊﹐闕哥你再不幹﹐大夥兒快要窒息了。」對於監倉內的吵鬧聲﹐兩個守倉的牢警佯將不知道的樣子﹐不過他們的耳朵同樣塞著綿花。
「關你們啥事﹗﹖給老子回去睡覺﹗」冷闕在永相隨身下紅著臉叫道。
「是……」他們只好可憐地用毯子裹著自己。
「闕……」悅耳的聲耳﹐宛如安眠曲般慢慢的鑽進男人的耳裡﹐安撫他的情緒。「不要緊﹐放鬆自己……」冷闕沉醉於永相隨的在夜裡更顯性感的嗓音。
喘息與吟哦融合在一起﹐身體的結合﹐這一晚﹐他們分享著彼此。
小何曾經問過冷闕﹐為何他會願意在永相隨身下﹖冷闕卻說他想象不到永相隨在男人身下的模樣﹐永相隨是那種天生便能讓人拆服的男性﹐也許是出於私心﹐他不想看到永相隨在男人身下呻吟﹐饒是在自己身下也不能。
那種心情﹐就像是一直傾慕的明星﹐轉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發形那樣﹐接受不來。
後來﹐小何又問永相隨﹐怎麼看冷闕也沒有任何能吸引人的地方﹐沒有令人著迷的樣貌﹑沒有使人「一電致命」的眼神﹑沒有令人陶醉當中的聲線……什麼也沒有﹐相反﹐永相隨卻擁有以上的一切﹐還有更多更多……為何卻要選擇跟他完全相反的冷闕﹖洛煌亦不解﹐小何問了他心中的疑惑。
永相隨笑了﹐溫柔地。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那麼奇妙﹐越是要好的倆人﹐他們的分別便越大。」「為什麼﹖」「你有沒有聽過影子﹖任何人的內心都會有與表面性格相反的一面﹐比方說一個粗枝大葉的人﹐他的影子則是纖細且容易受傷害﹔一個拘謹老實的人﹐其影子則是大膽且不羈。這種情況就如光與影相互吸引﹐沒有光便沒有影﹐沒有影則沒有光的伴隨。不管闕在別人眼中長得如何﹐但是他的內心如一片光明﹐而我……」柔和的目光沉下來。
洛煌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舉個例子﹐就如程未常跟永﹐程未常冷峻沉穩﹐影子實則是熱情﹐會暴躁會不耐煩﹐亦會有強盛的慾望﹔永表面雖然和藹可親﹐笑臉迎人﹐看似有七情六慾的人﹐影子卻是心如止水。換句話說﹐影子便是他們的內心﹐這倆人相互彌補﹐所以友好至今﹐寧擁跟永亦是一個例子。
倘若冷闕是光﹐那麼永便是影﹐因此互相吸引。
「不過這只是心理學的解釋。」永相隨漾開柔情笑容﹐在洛煌的唇上輕啄一下。「感情沒有理由。」故事仍然繼續……自由時間﹐康樂室囚犯們不是在玩康樂棋﹐便是在看電視。
永相隨與冷闕窩在一角﹐過著二人世界﹐自從發生了肉體關係﹐他們之間便更加親暱﹐囚犯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永相隨一手攬住冷闕的腰桿﹐另一手拿著永相戀透過牢警帶給他的一本德漢字典閱讀著﹐除此之外﹐還有其它不同語言的字典。他常常利用自由時間來自我增值﹐有些時候﹐他會彈琴﹐牢獄裡當然沒有鋼琴給他彈﹐不過戀帶了一個給小孩子玩耍的小琴﹐琴鍵很少﹐卻仍能讓他彈奏﹐只是音韻變得單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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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彈小琴時﹐不僅闕﹐其它囚犯亦顯得興高采烈﹐單調的音韻依然能使他們陶醉在其中﹐他們最喜歡聽的莫過於他爸爸至愛的那首﹐而闕亦愛聽他最喜歡彈的「Grief 」﹐他說清清淡淡的﹐很舒服的感覺。
不管是彈小琴或是看書﹐闕總是靠在他的肩膊﹐陪伴著他﹐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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