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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理哥的解說比食物本身誘人十倍。我倒是粗人一個了,囫圇吃進肚中只要能飽就行。除了覺得好吃倒沒有這麼豐富細膩的感覺。”寒盡笑道,“簡直是牛嚼牡丹花,白白糟蹋了這盤好菜。”
第3章(2)
剛走回醫院大門口,要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寒盡看見了她們經理。
“寒盡……”邵光遠走過來,笑著打招呼。
“老大。”寒盡本想裝作沒看見,現在看來是避不過了。
“寒盡,說了公司以外的地方都叫我名字就好了。邵光遠,或者光遠更好。”邵光遠笑得爽朗得像個大男孩,滿臉滿眼都是快樂的意味,毫無保留,十分陽光。英理也笑,但是仿若線路有點堵塞,笑意總是到達不了眼中。笑對於他來說,只是臉部肌肉的運動,與心情無關。這種笑容懶洋洋,毫無誠意。面對男人,蘊含深沉心機;面對女人,帶有讓人飛蛾撲火的危險。在工作中,讓下屬惴惴不安;在日常生活中,也算是恪盡了禮儀。
“呃。”寒盡禮貌地微笑。
“你怎麼在這裡?身體不舒服嗎?哪兒不舒服?”邵光遠一連串急切的發問溢滿了關心。
“謝謝。還好。有點急性胃炎。”
“嗯,工作辛勤的人最容易的胃炎了。不愧是寒盡。”
“老大,這算是誇獎嗎?”寒盡苦著臉笑道。
“算是吧。不然就不知道其餘兩個人怎麼就沒有。”
“如果她們在這裡肯定會說,那是因為她們懂基本勞動法,不會像某個傻蛋被老闆壓榨勞工。”
“我沒那麼黑吧?你們這完全是對上司的偏見。”
“也不是那麼偏哪。”
“寒盡,我以為你是站在我這邊的。”邵光遠苦著臉,一副可憐的表情將寒盡逗得開懷大笑。
見兩人完全沉浸在偶遇的喜悅中,美女背後估量地盤入侵者,磨著利牙的某隻野性動物再也不能忍受被他們忽視為醫院裡的一尊無關要緊的背景雕塑。
“小盡,這是你同事嗎?還沒有為我們介紹哪。”英理笑了笑說。
寒盡趕緊為兩人介紹完畢,英理又問:“邵先生今天來醫院不是為了偶遇我們家小盡的吧?”
我們家?邵光遠暗忖,疑惑地看著寒盡,又看看他,視線落在摟住寒盡的手臂上,“哦,上個星期做了體檢的,今天順便過來去報告。”
“哦。那就不耽誤你了。再見。”英理說完,飛也似的摟著寒盡走到車位上,將她推進車裡。
“等等,英理哥,我跟他話還沒說完呢。”
“對不起,昨晚為了照顧某人徹夜未眠,現在憔悴得像根黃花菜一般,急需補眠。”
寒盡張了張嘴,又閉上了,“英理哥,你不用送我了。出去就是公交站,我自己坐車回去,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為了那個笑起來像個爛石榴的傢伙,你要跟我生氣嗎?”英理沉著臉說。若是其他女伴這麼說,英理也就不說二話,將之趕下車,揚長而去。因此,他的過去式、現在時的女朋友只要一聽到“混蛋”這兩個字眼,馬上腦海裡反射性地浮現出他那一張欠扁又迷人,讓人慾罷不能的臉。
“我哪有。”寒盡有點委屈,“是英理哥說累了嘛。”因為面對的是英理,寒盡不自覺地一副小女兒的嬌態,如果是其他男子,她早就冰著臉,一言不發,冷冷地瞪著他,看得人心裡發寒背脊發涼。
“你不生氣?我破壞了你和爛石榴的好事。”
“好事?什麼好事?”
“不要告訴我你沒看出來。那個洋蔥頭看著你就好像餓了三天的青蛙虎視眈眈地等著一盤油煎蚱蜢。”
“你的意思是,邵光遠對我有……有……”寒盡缺乏想象力,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