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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尤其是他。
“這酒嘛,”顧竹寒將酒從背後拎出來看了看,“不就是我最新釀的‘醉松江’嗎?怎麼在你手裡?”
“……”
雅哥兒轉了轉眼眸,低下了頭,不作聲了。
顧竹寒再次湊近他,“叔叔的武功是很厲害,可他是不能喝酒的啊。估計他醒來之後……也不會喝。”
她說至之後眼神忽而落寞,就連羽睫投下眼瞼上的陰影都變得低沉。
一股無形的壓抑蔓延開來,梵淵放下了涵姐兒,摟了摟顧竹寒的肩,給予她無言的安慰,那個人都昏睡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甦醒的跡象,的確是令人十分之焦灼和無奈。
因為無奈而焦灼,因為焦灼而無奈。
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相反地,更會讓某些人或事的遺憾放大,而他的昏迷,就是她心中至大的遺憾。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梵淵當先出聲打破僵局,顧竹寒恢復精神,覺得不能在孩子們面前露出這樣消極的情緒,對著梵淵笑了一笑,無聲握緊了他的手。
梵淵牽緊了她走在後面,雅哥兒和涵姐兒牽著手走在前面,他們似乎都知道母親不太高興,每次談起那個叔叔,母親都會露出黯然的神情。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桃園這邊有這樣一個長期沉睡不醒的人存在,是直至有一天,突然有一個穿了奇裝異服的姨姨拜訪,大鬧了皇宮一場之後,他們才從鼎磯閣的叔叔口中得知原來桃園藏了一個人。
那個人,還是父親和母親的知己好友,武功高強,曾經護住他們的母親度過了一關又一關的困難和絕境。
雅哥兒自小就在鼎磯閣那幫痴漢堆之中混跡,對於武藝也是十分有興趣和上心,有次他問銀八,銀闇是誰。
銀闇就是那個叔叔,而當他問起他的時候,銀八立即肅然起敬,眼底似乎燃起了一束光,“銀闇是我們閣主,我們閣中武功最高強的人……除卻個性標新立異了一點兒。”
雅哥兒覺得他說至之後眼神變得極其古怪,心中愈發好奇,又接二連三問了好幾個人,因著他是梵淵和顧竹寒的兒子,而且從小長得聰明可愛,在鼎磯閣裡幾乎是暢通無阻,無一例外都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以,雅哥兒最後得到的答案是——
銀闇是一個常年戴著花紋繁複的銀質面具武功高強性格古怪但是對孃親又十分之好可又一直醒不來的厲害叔叔。
他覺得這樣的人,他很應該要結識結識一下,這樣就算孃親心血來潮欺負他了,他也有還手之力。
所以,每次孃親出了新酒,他都會偷偷帶一壺去看他。
英雄豪傑都愛酒,雅哥兒想,銀闇叔叔應該也愛酒吧?
他獨自一人去看望他已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可他總是閉著眼睛沒有醒來,這令他十分苦悶和鬱卒。
本想著今天再偷偷去看他,卻不曾料想遇到了一大家子的人,而自己的爹爹……又不幫他保守秘密,讓孃親恣意欺負自己。
唉,這也難怪,爹爹一向愛妻如命,想當年,他和妹妹兩個豆丁因為調皮貪玩藏在孃親的肚子不肯出來,以至於……爹爹差點要……
總之吧,他們一家四口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雅哥兒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院落的門口前。
院落的門大開著,陽光充足花香撲鼻,全然沒有陰暗死沉的病房之兆。
顧竹寒看見門大開著,便知道今天是誰過來了,立即往裡頭喚了一聲,“先生,你可是來了?”
“丫頭,我在裡面,進來吧。”不一會兒,裡面便有人聲傳出,顧竹寒從善如流,和他們一起進去。
院落裡仍舊種了桃樹,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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