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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雖然不是什麼泱泱大國,可是也極小草菅人命,而且你明明知道她身份特殊,就不害怕她背後的勢力將摩梭搞一個天翻地覆麼?”
這麼一番話被賴冬尋聲情並茂義正言辭地說出來,賴秋桐才剎那想起顧竹寒身份的特殊性,不僅是南唐的皇妃,又更是現在祈風國國主一心痴戀的女子,而且大蔚徹王……不,應該是說大蔚的新任皇帝都對她青睞有加,若然她把她弄死了的話,那麼摩梭休矣!
賴秋桐頓了一頓,她皺了皺眉,一時半刻並沒有說話,可是也沒有做出任何決定。
那名古怪宮人本來就要蓄勢待發的了,可是看見這種情況,還是按捺住沉默不動。
“皇姐,你不是還有一關嗎?把人搞死了還有什麼別的看頭?”賴冬尋其實知道她的皇姐有所鬆動的了,她只要再加一把勁兒就能讓她點頭答應於她。
果然,賴秋桐就僅僅是思索了一瞬,最終還是點頭答應,“好,這次就讓你幫助她,但是下不為例!”
“多謝皇姐……”賴冬尋心中鬆了一口氣,然而不等她走至顧竹寒面前將酒捧起喝掉的時候,另有一讓人意想不到的男子嗓音響起——
“稍等。”
簡短兩個字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那說話之人的嗓音動聽,仿若空澗深泉的流水激盪之聲,又彷彿是琴箏鳴起的鈞天廣樂,漂亮得讓人咋舌。
他們都忍不住往聲源的方向看去,但見坐在女皇身側的那抹紅影緩緩站起,他唇角終於帶上了一抹微笑,不再是一刻鐘之前的空洞無垠。
“……梵淵?”賴秋桐看著他站起來,呆呆地在座位上低喚出聲,“你……?”
仿若是不可置信地,她想不明白梵淵站起來的原因,也想不明白他說“稍等”二字的意思。
梵淵則是側頭看她,目光一如既往的疏離,他的眸底深藏了一抹隱怒,可是硬是讓他藏起,只聽他不卑不亢地說道:“陛下,既然這個女子是為我而來,那麼她喝不下去的酒理應由我代勞。”
“不行……”賴秋桐立即出聲拒絕,縱然她搞不明白目前的狀況如何,也搞不明白梵淵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可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也不可能讓梵淵幫助她!
“既然如此……”梵淵不再看賴秋桐,而是緩步拾階,來至搖搖欲墜又不可思議的顧竹寒跟前。
他站定在她身前,俯身看著她,眼底掀起的洶湧波浪盡數掩在眼睫之下,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清,包括一直垂眸而坐不敢看他的顧竹寒。
顧竹寒也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搞懵了,她攥緊了雙手,想要拒絕梵淵的幫助,可是一個“不”字她怎麼樣都開不了口。無論他是出於何種目的,在這個危急關頭他還是出來幫助了自己不是嗎?可是她為什麼一絲半點的高興愉悅都沒有,相反地,覺得心頭更加沉重了?
“不敢看我嗎?”梵淵見她久久垂眸,始終不看自己一眼,忽而伸出右手撫向她被酒氣燻得熾熱燙手的臉龐。
掌心溫度微涼,顧竹寒被這股清涼激得整個人都打了個寒顫,彷彿體內的酒氣都盡數聚攏到他的手心裡,瞬間讓她清醒了不少。
“梵淵……”賴秋桐在臺上呆呆看著這溫情脈脈的一幕,忽而覺得自己是一個局外人,她想命人直接將顧竹寒給攆出去,然而梵淵卻是觸手即放,仿若方才那個溫存眷戀的動作並沒有發生過那般,他收手,而後抬手看向自己,微笑請求,眼神依舊是空洞無光,可是他的微笑卻讓她心頭疼痛,“梵淵懇請陛下讓我喝掉這一碗酒。”
他說罷,也不等賴秋桐回答,直接將一碗烈酒一飲而盡。
顧竹寒抬頭呆呆地看著他,看著他臉色不變地將一碗酒給喝到肚子裡,她其實是害怕他的身體受不了的,可是看見他有一星半點的正常,她心中還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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