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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工獨到,非一般人能夠擁有。梁怡看到顧竹寒手中的玉佩也是大吃一驚,“這塊天光琉璃玉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塊玉佩我正是從譚誠的身上得來的。”顧竹寒揚聲說道,身後譚誠聽到,立即咿咿呀呀聲音沙啞地叫出聲,然而顧竹寒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依然擋在他身前,“我弟弟小玉正是在他醉酒的時候無意中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塊玉佩,所以才會差點遭到譚誠的欺侮,幸虧他機警,適時拿了一塊石頭來保護自己,否則得逞的人便是他!”
“啊——啊啊——哇——哇哇——”
譚誠聽完顧竹寒的一席話,更加憤怒地驚叫出聲,顧竹寒回頭看他一眼,語氣依然是溫柔的,卻透出一股寒涼,“譚侍衛平日裡和我們兩姐弟總是有過節的,現在我只是將事實說出便惹來他這麼大的反應,不相干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姐弟插贓嫁禍於他。”
現在就很有插贓嫁禍的嫌疑啊……
一群家丁丫鬟在旁邊圍觀,面色亦是陰晴不定。誠然顧家母子三人孤苦伶仃,常常被譚府裡的人欺負,可是他們的確是安分守己,平日裡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顧竹寒一個柔柔弱弱,受了欺負也很少會說報復的女子,又怎會在突然間陷害譚誠呢?而且譚誠雖然受了傷很可憐,可是這個人有斷袖之癖,對顧玉駱虎視眈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今晚的事情首先被發現的人是顧玉駱和譚誠,當時顧竹寒並不在場,肯定是譚誠做了一些猥瑣下流的事情,所以才引起顧玉駱的激烈反抗。可憐這個美得人神共憤的男子啊,差點又遭毒手。
梁怡細細一思索,即使顧竹寒說的是真話,她依然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懲罰一下這對姐弟,遂,她看向顧竹寒:“現在單憑你的一面之詞也不足以證明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何況你當時似乎並不在現場?”
“我在現場的,只是這塊玉佩從譚誠身上掉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滾到林子裡去了,我進去找而已……”
“想不到譚將軍府上還有這麼別緻熱鬧的地方,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還未等顧竹寒把話說完,不遠處的小徑上又有另一群人走出,顧竹寒一聽那人含著藹藹笑意實則無情的嗓音,心中沉了一沉。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她還在冰湖旁和這個人周旋了一番,以為今晚不會再看見此人,想不到還是冤家路窄。
顧竹寒扶額,這人是不是和自己有仇?每次自己做壞事的時候他總會在自己身側,現在可好,剛剛她說出來的話並不能收回,若然他認出了自己,隨隨便便在梁怡面前說一句“咦,我好像見過你這個侄女”,那豈不是她之前所做的事情都功虧一簣?
還未等她想好說辭,便察覺一道有形實質的目光釘在自己身後,那人的目光過於銳利而且帶著濃濃的探究色彩,猶是顧竹寒鎮定也不禁被釘得渾身打了個寒顫。
梁怡想不到凌徹也來了,她嗔怪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唯有答道:“回稟殿下,今晚敝府出了點事故,臣婦正在處理。”
“哦?”凌徹掃了周遭一眼,他掃到脖頸受傷的譚誠,又掃到顧竹寒身旁低垂著頭卻仍舊掩飾不住玉光凝膚的顧玉駱,他遙手一指,指著顧玉駱,問譚東流:“那名小公子是誰?生得好生別緻。”
譚東流心中一窒,一時之間猜測不到凌徹此話何意,但是心中迷迷糊糊有個想法流過,他答道:“那名小公子是下官妹妹所生的兒子,姓顧,名玉駱。”
“哦,原是如此。”凌徹的目光仍舊攫取住顧玉駱的身影不放,“那未知本殿能不能將這名小公子要過來?”
“殿下!”一直在一旁沒有作聲的譚峰華忽而驚叫一聲,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凌徹,然而心中想起在帝京之中此人的種種傳聞倒覺得他這個要求並非無禮,時人道徹王名譽帝京,尤以風流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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