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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是自己取悅了他,或是有什麼地方吸引了他,雖然是很輕微的,她還是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那些看似和自己調情的話,其實背後都隱藏著殺機,自己能堪堪避過已是萬幸。
她也想不到在譚東流離開之後他會輕而易舉地放了自己,雖然還是被他小小地雷倒了一下。顧竹寒此刻腦袋中有不少疑問,生平穿越過來,第一次報復卻被別人發現,而且還要遇到這種不能惹的人物,實在是……
哎,不多想了,顧竹寒搖搖頭,回去之後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今天就怪自己倒黴連殺個人都要被人看見吧。
少女不疾不徐的步伐漸漸消失在花壇之後,不遠處的一處隱蔽的長廊之下,有人倚柱而站,微翹的眼角、斜飛的鬢,玉質臉龐似冰花,他看著那女子消失之後才直起身來,微微笑了笑,那笑容毫無溫度。
“主人,你在糾結什麼。”
那狐裘男子背後原來還站著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看起來異常木訥的,無心無肺地出聲問道。
“凌越,你如何得知我糾結?”
狐裘男子挑了挑眉,漫不經心道。
“憑我多年的經驗。”
“你倒是瞭解我,”狐裘男子笑了笑,他似有斟酌,“你既是如此瞭解我,倒可以告訴我,我究竟要不要……把這個女子給殺了。”
“暫時不要。”凌越道。
“哦?為什麼?”凌徹來了興趣,他往後瞥了他一眼,半幅水墨之香掩在狐裘之後精彩絕倫,映上遠處七彩重光,更是透露出幾分神秘、幾分欲說還休。
“因為她像你。”
“然後呢?”凌徹唇角笑意不變,繼續問道。
“然後我覺得主子很應該看看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是怎樣像你的。”
“咳——”
凌越天不怕地不怕地道出這麼一句話,站在他旁邊的另一個黑人男子忍不住輕咳一聲,凌越啊,你這是間接在罵主子啊。
凌越卻不知死活,見凌徹依舊笑得開心,繼續道:“主子,你這幾年來太孤獨無聊了,有這麼一個人出來,她陪你玩兒幾下也不錯,等你膩了,再殺她也不遲。”
凌徹聽見“孤獨無聊”這幾個字眼時,臉上笑容僵了半分,他自是知道凌越所說的“孤獨無聊”是指什麼,終日周旋在黨派永無休止的鬥爭之中,既要裝個閒散王爺又要時時刻刻不忘朝政,就連這次主動出征都是……而凌越所說的意思是難得出現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女子,自是可以放她一馬,看看她能給自己帶來多少驚喜。
“好,就按你說的來。”這麼思索一番之後,凌徹不再糾結,只是他幽幽往後望了凌越一眼,“你方才說的‘不是東西的東西’,是暗指我嗎?”
他話音剛落,不遠處枝頭上的一朵被冰封住的臘梅應聲粉碎,凌越眯眼看著那個方向一會兒,聲音一成不變,“不,主子當然比她好一點兒,你起碼是一個東西。”
他旁邊的黑衣男子聽完之後,不由得踉蹌了一下,額頭滴出幾滴冷汗。
☆、8。第8章 有弟如玉
顧竹寒安靜地穿花過院,最後返回到自己從穿越過來就一直住在這裡的小院子。
小院子破破爛爛,屋頂瓦片不全,窗戶破了一個,粘合過不知多少次窗紙,依然是……
哎,顧竹寒暗歎一口氣,穿越之前她家世良好,是世界頂級酒業集團的女兒,精通各種釀酒之術,穿越之後卻淪為大門大院的齟齬,終日忙忙碌碌,還要患上不知名怪病,壽命不知道會到何時突然終結。
在這副身體七歲之時,她二十四歲,風華正茂之年,卻被家族裡的人用連環車禍害死,那一年最疼愛她的爺爺也因病去世,她沒有趕回見他最後一面,成為她前生最大的遺憾。與此同時,她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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