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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郭琪才意識到,墨文思可能確實已經不在了,雖然眼前這個人看起來的確是墨文思的樣子。
林書良聽到這裡,點點頭,說道:“確實,他身上的違和感很強,原先我只是不敢肯定,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墨文思應該是被人借屍還魂了。”
郭琪的臉色突然白了:“那他……”
“應該是沒救了,”林書良說著,“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你爺爺現在情況也不大好,我希望你能夠儘早地恢復身體,回去好照顧他。”
我知道林書良是在轉移郭琪的注意力,畢竟,與其讓他傷心於墨文思的事情,不如叫他喚起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但是看著再次昏睡過去的郭琪,我心裡滿不是滋味。因為那種痛苦,在我以為陸雲紹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
林書良倒是沒再說什麼,此刻他已經拿出了昨天收魂的缽盂,敲了敲,問道:“田兄,你們聽得見我說話嗎?”
他話音剛落,立刻就聽到有好幾個聲音回到:“聽得到聽得到!林兄,不知是否已有進展?”
“暫時尚未曾有,”林書良說,“不過,我想請問田兄,自從你們被困於畫卷之後,是否曾聽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
“未曾,”田伍答道,“自被困於觀瀑亭後,我們不知日月更替,時間似乎就一直被定在那刻,再無變化。若非蒙林兄福力救拔,我等還不知更要如何是好!”
林書良聽後,眉頭皺得更深了:“那能和我說一下,幾位曾經都是做什麼的?家中情況如何?”
於是,缽盂裡幾個人又開始一一地自報家門。
另我們意外的是,這個田伍,竟然是戰國時期田襄子的次子。田襄子曾是墨家第二代鉅子啊!
我和林書良對視了一眼,立刻又豎起耳朵聽下去。
這一路聽下去,可真是令人驚奇——林間的獵戶竟然是當時最善於製作弓箭的好手,而擔柴的農夫則善於機關之術。
幾個人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和墨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但是,這些彷彿和他們被下咒被困畫卷又沒什麼關係。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之際,突然聽到田伍說道:“林兄,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說。”
“田兄請講!”
“我父雖曾為墨家鉅子,但我對墨家之事並無多大關心。只是,曾經偶爾見到我父出示過鉅子的信物,以號令墨家子弟行事。如今,既從林兄處已獲知世間再無墨家,只恐怕我們再無出離之日了!”
“莫非田兄懷疑對方下咒,是為引你父親拿出鉅子信物?”
“不然還有何解釋?負魚兄(擔柴的農夫)和霍讓兄(林間的獵戶)都是墨家子弟,那人必是認為,縱是我父忍心不救我,難道還能不救墨家子弟麼……”田伍說到此處,聲音已經悲咽難忍,“可惜,他終究是失算了!”
林書良寬慰他道:“田兄,勿至悲哀,令尊想必另有苦處,否則何忍至此?”
“我亦知他或有苦處,只是心傷我父早已亡多時,到如今就連想盡孝也是不能,是以悲慼難忍。還望林兄勿怪!”
“田兄,”林書良正色道,“此刻不是傷心之時,田兄可還記得那信物是何模樣?若能知曉,我或許能有辦法解開這咒術。”
“那東西,是塊黑色的玉珏,若是我未記錯,我父當時似是稱之為‘墨雲珏’。”
我和林書良一聽,立刻驚道:“墨雲珏?!”
第二十章
林書良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閉著眼,在想著事情,我抱著小毛團坐在一旁,不敢打擾他。
直到傍晚,有人敲門說是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林書良才有動作。
他對我說:“你先下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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