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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興奮地喊著向山下走去。

一個參謀急步走到衛立煌面前說：&ldo;報告衛長官，第38軍攻佔碧沙崗。&rdo;這個參謀還沒走多遠，另一個參謀又來報告：&ldo;衛長官，第80軍佔領大石橋!&rdo;勝利的訊息接踵而來。

12時20分，孫連仲來了電話：&ldo;衛長官，擔任總攻的第38軍、第80軍、第68軍全部突破城郊陣地，敵人不支，大量施放毒氣，怎麼辦?&rdo;

衛立煌對著電話說：&ldo;仿魯兄不必著急，命令部隊撤至城外休整，明日換3個生力軍再戰，另外用炮火轟擊敵人的陣地，連夜不止!&rdo;

&ldo;好，職下明白。&rdo;

下午2時，衛立煌正在用餐，文副參謀長跑來說：&ldo;界馬渡口告急，劉茂恩請你聽電話。&rdo;

衛立煌接了電話問&ldo;書霖兄。情況怎麼樣?&rdo;

&ldo;衛長官，敵之第14師團集中兵力，突破界馬渡口，情勢危急，請求支援!&rdo;

衛立煌聽了，立即變了臉色，冷冷地說：&ldo;要援兵我這裡沒有，執法隊倒有一個排，你若需要，我讓他們去先殺你的頭!&rdo;

劉茂恩被嚇破了膽，發誓奪回灘頭陣地，他心驚膽戰地說：&ldo;請長官放心，職下誓死收復界馬渡口。&rdo;

&ldo;這才像句話嘛，鄭州戰役正打得激烈，誰失了陣地，我就先殺誰的頭!&rdo;

鄭州的敵人是日軍的一支勁旅，戰鬥打得十分頑強，孫連仲採取鐵桶戰術，波浪式地攻擊，把敵人壓縮在城中一隅。10月14日中國軍隊突破鄭州城垣與敵人展開巷戰。經過半月的爭奪，敵第35師團死傷慘重，10月30日深夜棄城逃竄。10月31日中國軍隊收復鄭州，11月2日收復。

（9）虎將離洛

鄭州戰役之後，第一戰區相對安靜了一段時間。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裡蔣介石做好了撤換衛立煌的準備工作。1942年2月4日衛立煌調任西安行營主任，第一戰區司令長官由蔣鼎文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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