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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邁著大步的邢克壘走到了師部門口。
米佧彎唇笑,正要下車迎過去,卻見握著手機的他身形一轉朝街對面而去。順著他的方向望去,米佧看到馬路邊上站著一個人。在他靠近的瞬間,身材高挑的女孩兒爛然一笑,然後下一秒,邢克壘的手搭在那女孩兒的手腕上……
城池營壘23
在他靠近的瞬間,身材高挑的女孩兒爛然一笑。
然後下一秒,邢克壘的手搭在那女子手腕上……
與此同時,米佧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看見邢克壘低頭檢視手機,她慌亂之下就把機關了。是逃避也好,是膽小也罷,此時米佧忽然不想面對他,因為她的心控制不住地討厭邢克壘和別的女人產生肢體接觸。尤其當邢克壘把那人扶上副駕駛位,將那份米佧以為是她專屬的體貼給了別人時,她委屈的都要哭了。
計程車裡,女孩兒低著頭,周身散發著垂頭喪氣的氣息。
在越野車急馳而去時,米佧推開車門下來,朝相方的方向徒步而去。
在外面閒逛了很久,也心裡建設了很久,米佧才回家。
米屹東外出應酬還沒回來,只有艾琳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見到米佧,她放下電話拉住女兒的手:“跑哪兒去了,手機也打不通,媽媽急死了。”
“沒電了。”米佧心虛地笑笑:“媽媽你怕我丟了呀?我都這麼大了,沒事的。”
艾琳拍了下她的手作為懲罰:“媽媽怕你被拐跑才是真的。”
米佧偎進艾琳懷裡撒嬌:“爸爸沒有回來陪你吃飯呀?我陪你吧。”
艾琳展顏笑。
母女倆高高興興地吃過晚飯,米佧又陪艾琳聊了一會兒才以累為由回房間了。握著手機躺在床上,她閉著眼睛回想師部門前發生的一幕,一遍遍說服自己不要多心,也許那女孩兒是邢克瑤。可不知道為什麼,又總覺得心裡賭得慌。猶豫了很久,米佧開了機,提示音響起,很多簡訊湧進來。
第一條:“怎麼關機了小媳婦?沒電了?”
第二條:“到家給我回個電話。”
第三條:“還沒回去嗎?”
第四條:“出什麼事了?我打嫂子電話她說你早走了,現在還沒到家?”
第五條:“現在是八點,十點之前沒接到你電話的話,我直接去你家裡!”
多少還是瞭解邢克壘的,米佧知道如果十點之前她依然處於失蹤狀態,他肯定會登門。咬緊下唇,她正準備回覆讓他不要過來,就有電話打進來。原以為是邢克壘,結果卻是值夜班的賀雅言。
接通後,賀雅言語帶匆忙地說:“佧佧快到醫院來,一起重大車禍,傷員全部就近送到我們醫院來了,人手不夠。”
米佧一凜:“我馬上來。”顧不得回資訊,她從房間裡奔出去,邊換鞋邊朝艾琳喊:“醫院有急診,媽媽我去一下。”話音未落,人已衝出家門。
計程車在米佧不斷的催促下急馳到陸軍醫院,急促的剎車聲還未停止,米佧已跳向地面衝進一樓大廳,根本沒聽見司機在她身後大喊:“喂,小/姐,小/姐你還沒給錢呢……”見她充耳不聞,司機趕緊跳下車追上來:“怎麼跑了呢?小/姐你沒付車錢呢,喂……”卻在大廳中央被剛剛趕到的邵宇寒攔住,“我來付。”話語間已從皮夾中抽出一張紙幣塞到他手裡。
瞥了眼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司機正準備找錢,再抬頭時早已不見付錢人的蹤影。“怎麼回事啊,要麼不給錢,要麼不用找零,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奇怪……”隨後自言自語著離開。
夜晚的陸軍醫院裡,腳步聲,呻吟聲,以及哭喊聲交雜在一起,使得空氣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瀰漫著焦灼的混亂和濃重的不安。
“一人顱腦損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