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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在一塊了?
陳文武對海棠說,這輛間鋪子也是給青爭的聘禮。不過現在當然不能;直接給青爭,就請海棠代為看管。陳文武說,請海棠和青爭隨意使用這兩間鋪子,對外就說跟他租的好了。
當懷揣著青爭親手繡出的香囊的陳文武離開明州趕赴邊境後,海棠就琢磨開了該怎麼利用這兩間鋪子。
還是小玉一語點醒夢中人:“現在蘇家肯和你們合作買你們的綢緞了,可以說綢緞生意做的比較順利。但是,你要將綢緞開發成產業啊——青爭原來是做布莊給人裁衣的,不如就讓她繼續做這個吧?”
青爭心底認同了陳文武的求婚,便對那兩間鋪子上了心——依照她原本的性格來看就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女人心裡有了個人,行為就會變得很不一樣。恬靜的青爭居然也關心起鋪子來了!
“裁衣——不如,招一批秀女,我來教她們刺繡吧。明州的刺繡,花樣比臨安少了許多,不過明州的繡娘,倒是不少。“
於是,陳文武留下的鋪子,變成了一間挺大的繡莊。
第一百五十六章:波斯胡人
後世的人們說起古代婦女,彷彿就真是些吸風飲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似的,啥事都不能幹,或者說啥事都不用幹,坐在繡房裡默默待著就算過了一生。
來到古代後,小玉才知道這些認知是多門的荒謬。起碼在她生活的這個時代,女人要乾的活一點都不比男人少。
那些貧家女子,要幫著耕田種地,回了家便是坐在紡布機前不停織布,還要生兒育女,伺候全家的衣食。
中等人家的女人,要麼送去學廚藝當廚娘,或者掌握一手好針線當個繡女,又或者幫家裡做生意——就像文娟和青爭原先幫父親做事一樣。
而上層社會的婦女,需要做的就更多了。女人呢的“婦功”指的是能夠照料全家人的穿衣吃飯和一切家務,這些家族瑣事全是由女人來管的。富裕興隆之家的主母們,要幫助丈夫經商,還得帶著僕人挨門逐戶的向佃農收租。而官家太太,除了要把家內事務管理好,更要當丈夫的“外交官”,去和其他的官太太交往溝通,替丈夫去結交更多的人物。
當時有俗話說得好:“2女子雖以幽嫻靜專為德,而屍居愧然,懵不知事,如土木偶人,則為愚婦!”
小玉自我感覺離“愚婦”這詞兒還是有一定距離的,她才不會傻傻的待在家裡發呆。聽秦春雁說青爭的繡莊開張以後生意不錯,她也就興致大起想要上城裡去看看。
現在她懷胎六個多月,胎兒情況良好,較為穩定,秦春雁也鼓勵她每天多走動一下,有助將來生產。當然,激烈的運動和長途旅行時不能夠做的了,不然小玉早就不顧海盜的威脅自個跑上船回臨安去見宋潛了。
宋潛從臨安透過驛站寄來一封書信,雖說不長,卻很纏綿。
“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是太平宰相晏殊的一首《清平樂》。小玉將這首詞抄了又抄,嘴裡像含了一枚青果,酸酸甜甜回味無限,扳著指頭數和宋潛還要多久才能重聚。最起碼——還得半年吧!
宋潛不在身邊,日子也還是一樣要過的。小玉找了一天秋高氣爽的好日子,便帶上惠娘和牛彪陳富幾人坐了馬車去城裡看看青爭的繡莊到底是怎麼一副光景。
陳文武原來的鋪子屬於旺地,不然朱氏也不會對這兩間鋪面垂涎三尺了。不過朱氏現在每天活在恐懼中,老擔心著會不會被人家查出自己買兇擄惡人。這個女人壞心眼多是多,膽子其實很小。所以青爭開店,倒是沒受到什麼阻力。
青爭還是那種低調的行事風格,不喜出頭,店裡的佈置、人手安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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