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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瘠也好,荒涼也罷,哪怕常年嚴寒封凍呢,他生在這裡長在這裡,他喜歡這裡。
北化是個……很安靜的地界,無宣京繁華喧囂,北化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不過是個化外荒涼之地……
可到底此地還是南朝疆土。
兩耳不聞窗外事,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倒是舒心,可惜也只能想想罷了。
薛寅打個呵欠,又把眼皮耷拉上,唉聲嘆氣。
薛明華看不過去,彈了一下他腦門,“你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薛寅作勢吃痛地抱住頭,“阿姐!”
信在這兒,去還是不去,真是個問題。他憂鬱地嘆口氣,北化如此之好,就顯得姓柳的在那地界如此之壞,讓他著實一點不想動彈。只是姓柳的……薛寅歪歪頭,似乎也好些天沒見了,看著那筆好漂亮的字兒,眼前就不自覺浮現起柳陛下那張八風不動的笑面。薛寅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手癢。
另一面,傳說中“身受重傷”的柳皇帝正在專心養傷。
柳陛下輕易不見人,鎮日閉門養傷,傳令都假他人之手,十足十的重傷做派,實際上柳皇帝端坐屋中,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其餘好像一點看不出問題,正凝神寫一封書信。
柳從之這筆字寫得著實漂亮,瀟灑又工整,他這筆字糅合了多位書法名家的特點,又自成一格,當年他苦練了無數日夜才有此成就,昔年待他恩重如山的義兄勸他,參加科舉只需字寫得工整就好,不必下如此大的功夫,柳從之卻堅持,他要做到最好。
當年他義兄長長一嘆,道:“這世上無人能做到所有俱得面面俱到,你明白麼?”
那時柳從之年紀輕輕,頗有一分傲氣,聞言笑:“但只要我能做的,我都要做到最好。”
這一個“最”字最耗心血,更何況人力有限,有時耗盡心血也難得一個好結果,柳從之能有今日,已是天資不凡上天厚待,可他一路走來,又何嘗不是風雨歷盡,一聲嘆息?
一封信寫罷,柳從之拿起來看一眼,微微一笑。
柳陛下在“養病”,但柳陛下這樣的能人、忙人,就算是養病,顯然也是不能虛耗光陰的,所以這幾日柳陛下也沒閒著,忙得熱火朝天。
前兩天沒長眼來行刺的黃一曾質問柳從之,為何讓月國人大搖大擺地在自家地盤走過?
只是有柳陛下的脾性,又如何能讓月國人好好過?
月國人這幾日大張旗鼓,為的是一件事,擒厲明。
柳從之得知訊息當日就向北化那邊傳訊,北化也回應得迅速,柳陛下與薛王爺在這等事上總是默契十足,這面薛王爺將厲明逼出北化,那邊柳陛下的人手四處盯守,很快掌握了厲明行蹤。
厲明行事低調,手下士兵化整為零流竄於北邊諸城,打的是暫避鋒芒的主意,知悉內情的柳陛下於是微笑,想要避風頭,還得看他準不準呢。
柳陛下近日身體不好,抱病在床,心情嘛難得就有些浮躁,召薛王爺回來,薛王爺又遲遲不動,動向不明,柳陛下無事可做,每天只得盯著厲明的動靜,不動聲色地使絆子。
坑人是一門學問,柳從之則顯然是其中高手,這些年來坑過的人數不勝數,端著一張笑面,乍看風度翩翩君子如玉,心裡打的算盤沒人知道,正所謂坑死人不償命。在柳陛下運作之下,月國內鬥這件事就顯得越發奇妙了起來。
例如,厲明發現自己似乎無論走到哪裡,行蹤都無法隱藏,總能被人找到。
再比如說,女王這一方的月國士兵只覺此行順利得出奇,如有神助,總能順利地摸到厲明行蹤。
兩方明爭暗鬥,一個避一個追,想要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