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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絕:“那雲家倒真是有些稀奇,世代不論男女都是姿容出色,卻素來詭異難測,到了這代更是無人能及,那太子妃和國舅可是才貌雙絕的一對天姿璧人。不過,老天爺倒是公平,聽說雲家的人都有些怪病,且說那左相,愣是生不出個兒子,生了六個女兒還死了三個。那太子妃據說有個不能見花兒的毛病,東宮裡連片花瓣都尋不著。國舅爺到現今也沒訂個親什麼的,我琢磨著莫不是也有什麼毛病……”
“你個小兔崽子不要命了不是?這話也好混說的?不想掉了你這腦袋,就好好滾去做你的活兒,這白日裡發夢的……”胖老闆將那店小二一腳踹向廚房方向。
他們後面說了什麼我沒細聽,只聽得宮裡將及笄大典推遲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來,小白明顯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付了銀子握緊我的手出了那酒肆招了艘烏蓬小船登上去。
身後,李貴看著兩個少年郎親密攜手出了門去,搖頭嘆道:“這年頭,兔爺兒怎麼到處都是……”
“哥哥,宮裡莫不是出了什麼紕漏?”我始終放不下心,焦急地欲從小白嘴裡得到否定的安撫。
“不會的。若是有意外,雲逸定會飛鴿傳書給我,宮外也有小月作眼線,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容兒放心。”小白握緊了我的手安慰道,但我卻在他的眉間尋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隻褐花色的信鴿撲扇著翅膀飛了進來,穩穩地停在了小白的手背上,小白將手摸向鴿子腳頸處,卻出乎意外地沒有找到傳言用的紙卷,明顯一愣,突然反應了過來:“不好!”欲將手背上的鴿子揮開,卻被凌亂飛舞開的鴿子在手背上抓出幾道血痕。
小白顧不得傷,抓緊我的手出了烏蓬倉欲使輕功飛離,一出艙,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水面上數不清的黑色戰船烏壓壓地一片似鐵桶般將我們的烏蓬小船牢牢圍於正中。戰船邊沿站滿了手持弓箭的黑衣人。通天的火把倒映入水面暈成火海一片,沸騰的顏色安靜清冷地從腳下流淌而過。正前方的戰船上緩緩走出一人,立於船頭,居高臨下凝視著我們。背對著火光,看不清表情,但我卻知那鳳眼此刻定是半眯成柳葉的形狀……周身散發出的冰霜寒氣與彼岸花般的火紅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詭異的安靜中站成午夜修羅的嗜血殺氣。
輕輕一揮手,一個黑色物體劃破靜謐迎頭砸向我們,小白伸手將其開啟,那物體骨碌碌滾落在腳旁,看清何物後我驚懼地倒吸了口氣,竟是雲逸圓睜著眼死不瞑目的人頭!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就這麼睜著眼,看著雲逸頸項處尚未乾涸的血跡,震撼和憤怒從心臟傳遍四肢!與此同時,殺氣從小白的周身迸射而出,似刀刃破空向四周輻射開。他一手將我護於身後,一手按住劍柄,怒目視向船頭。
“鴿爪上餵了毒,若運真氣,只是死得更快而已。”那人把玩著手中的鴿哨,緩緩開口,“你準備自己過來,還是我把他殺了再將你抓過來?”沒有抬頭,但我卻知這話是對我說的。
“哈哈哈!放了他!我跟你回去!”我一把扯下發帶,烏絲掙開了束縛在夜風中狂亂地飛舞。
“容兒!”小白的手如磐石般將我的手腕緊緊攥住,“便是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再回到他的魔爪中!”眼睛裡倒映著火光有不可動搖的堅定和孤注一擲的殺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低低在他耳邊說道,轉頭朗聲道:“兄長此番只是陪我出遊到此,何罪至死?還請殿下將毒給解了。”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一箭破空射來,正中心臟,瑟縮在烏蓬船尾的船伕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倒入河中,激起一陣死亡的水花,血跡從水底一縷一縷漂盪開……
狸貓將弓往地上狠狠一摜,戰船上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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