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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宏駿?”徐媽故作不知情,只見她又笑著問:“你不知道宏駿是誰嗎?”
“誰啊?”
她低頭,嬌羞如含苞待放的睡蓮,眼波溫柔流轉,恰似靜夜月光,許久,才伏在徐媽耳邊悄聲說道:“宏駿是我老公……”
他躲在榕樹後,鼻子一酸,只聽她又說道:“你不要告訴別人……其實,他還沒說過要跟我結婚呢……宏駿他……大概不喜歡我吧!”
她的眼淚流下來,隨即又她被幾下子擦乾,自言自語道:“不能哭,宏駿不喜歡我哭的!嗯……我要多笑笑,這樣他才會喜歡,他才會回來……”
徐媽不知該怎樣安慰,只是緊攥著她冰涼的手:“方小姐……”
“如果你能見到宏駿,你幫我問問他,他什麼時候回來,好不好?”她乞求的眼神讓人動容,手裡緊緊握住的那個他小時候送她的戒指,已經舊的不成樣子,戒指不知什麼材料,指環邊已經開始褪色。
可她卻還是堅持微笑著,說道:“你看,宏駿從前是送過我戒指的,這是不是就說明,他其實有一點喜歡我?呵……只要他心裡還有我,我就在這裡等他,他總有一天會想起我,會回來,對吧?”
“對……”他從樹後繞出來,眼底氤氳著愛憐,輕輕蹲在她身邊。他這一刻只想帶她走,無論去哪,只要帶她走,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離開這個讓她等待的地方,去一個不會再給她煩惱憂愁的地方。
無論她把他當成誰,當成愛人或當成朋友,當成宏駿或當成不認識的人,他都會守著她,他們的世界裡只有他們兩人,相依相守,慢慢老去。
“他會回來。”他的手扶上她柔弱的肩頭,溫柔地說道:“會回來的,因為他也愛你,他不會忍心看到你為了他受折磨。”
她卻靜靜的看著他,眼神滑過他的眉梢、他的雙眸、他堅挺的鼻子、他有型的嘴唇,滑過他俊朗的臉龐、他的鬢角、他的喉結,慢慢的,她的笑容綻放開來,妍麗似春日桃花,那一抹淡淡紅暈爬在她的腮邊,是最天然的胭脂,散在她雙頰。
她柔柔的喚道:“宏駿……”
他心中一驚,轉而為喜,繼而雙眼便被淚水朦朧。“你……你認得我了?若軒,你真的認得我了?我是宏駿,你認得了?”
“嗯!”她用力點頭,笑著撲在他懷中,“宏駿,你……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你終於回來了!”
“我回來了。”他撫著她的長髮,在她耳邊碎語:“回來了,我再也不離開你,若軒,我們結婚,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再也不離開你……”
“真的?”
“真的……”他看著她,為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不過現在我們還是進屋去,好不好?天涼了,你身子不好,再待在外面容易生病。你喜歡看落日,我明天再陪你看,天天都陪你看,好不好?”
“好……”她答應著,慢慢站起身,雙腿蹲的有些麻木,她也只是忍著不適,努力跟上他的步子,不讓他攙扶自己,她不想做他的累贅。
她笑著看他,不管走路,還是進了屋子,還是坐下,或是吃過晚飯,她都那麼笑著,定定的看著他,眼中有驚喜,有依戀,卻又有擔憂有惆悵。
他感到心疼:“若軒,別這麼看著我……”
她迅速低下頭,一臉為難,再揚起臉時,眼中卻多了幾分恐慌。“哦,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麼看著你……你不喜歡是不是?那,那我不看了……”
“不是的,若軒……我的意思是,現在太晚了,你該休息了。上床睡覺吧,好不好?”
“不要!”她緊握著他的手,依在他身旁,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她帶著點哭腔小心翼翼對他說:“不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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