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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成林連綿若海一去不知幾百裡,林內鳥語花香並伴有潺潺流水之聲。
馱龜也為此處勝景所動,“這可真是修行的好地方,你說是也不是”,
秦飛乾咳了一聲,應道:“確實不錯”。秦飛怕他說錯話想以秘音傳之,而未等開口,
這馱龜已然說道:“那我們就在這裡安家算了,將來你我兄弟二人名動四海,他們靈淵宮也能跟著臉上有光啊”,秦飛縱是臉皮再厚,此時也被他弄得滿臉通紅,待得近前用手使勁在其肋間擰了一把,只把馱龜疼得向前縱出數十米遠,口中嗷嗷大叫,“唉,你掐我作甚”,剛才的意氣風發全然沒有啦,只是暴怒中露出了原形,一臉痞子相,
霍禮三人見此也不覺笑出聲來,這一大一小路上就鬥個不停,他們也早已習慣了,也知馱龜心性單純,對他說話從來不加深究,而是有時倒是願意聽他那,混混醬醬的話語。這一路上倒是為大家帶來不少歡聲笑語。
幾人走不多時,只見一座庭院出現在眼前,院子大的似一座大山剷平而建一般,四周房屋林立,亭臺樓閣樣樣俱全,在院子正中間有一泉水噴湧而出,至兩三米處方才落下水花紛紛,觀之令人心神都不覺爽快無比,而水流形成一條溝渠向下蜿蜒而去。
在院後遠處半山之中一座大殿橫空而出,一條石街綿延至院後而沒,而在其旁邊又有一條山路向山中而去,霧氣繚繞,只見一半便尋不到深處,霍禮將二人引至一房中,先安排童子沏上茗茶,然後告別二人轉身回去覆命。
這時張玲玉和上官雲曦已然在山上大殿中戰立,只見正中央雕刻著山水鳥獸的木榻之上側臥一婦人,見老者進來施禮,手輕輕揮了揮,然道:“聽說你們先帶回了兩人,那其他的人什麼時候到啊”?
這婦人語聲平緩,但話語中自有威嚴,這時霍禮忙躬身答道:“定在兩日後到齊”,那婦人點了點頭,“可知山下那少年誰家子弟修為如何啊”?
這時那張玲玉答道:“稟告宮主那少年好像是出生在一荒島之上,與一隻玄龜相伴,修行卻非仙流,好像是神魔一宗的”,
“噢,若是這個年齡神魔身的確實沒法斷階,他們先天異體,良莠不齊只在入神後才會顯境,但被你等認同,定不是一般修為,只是不知何種生靈”?
這時上官雲曦也答道:“不,宮主,他是個人族,他的父母也在我們這一洲,他是出來尋他父母的”,這上官雲曦平日裡端莊文雅,一日也不見她說上幾句話,現在卻比一天說的還要多。
那宮主面色微異,隨即說道:“帶他明天過來見我”,語氣中甚為嚴厲,隨即揮了揮手,三人轉身離去。
出來時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顯然剛剛還好好的可後來竟是生氣了一樣,霍禮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怎麼都一樣變化好快,讓人難以捉摸,還好自己孑然一身要不這輩子那麻煩可大了。
張玲玉好似能理解一些,當即道了聲:“走吧下去吧”,她從上官小時候就一手將她帶大,生活起居全由她一手照顧,如養母一般,而宮主亦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將畢生修為功法盡數相授,她們當然不願看到一些浪蕩之輩與上官接近,所以宮主顯出威壓已警眾人。
待得下山,霍禮別過二女,安排酒菜至秦飛房中,與二人又開始一番豪飲,不知喝了多少竟在房內和二人一起睡了。
但聞鳥鳴聲起,自榻上醒覺,只見秦飛獨自站在泉水旁顯然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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