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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時候,命運就幾乎註定了她厄運難逃,既然她視郭洪斌為至高無上的主宰,那還如何可能逃得出他的魔掌?
當郭洪斌表示無意撤去她的團幹部職務時,她便覺得以前對仇道民的親近和信任是自己的過失了,郭洪斌本來對自己一向器重,他把機密(即使不算政治機密)告訴自己,自己卻背叛了他,現在還能怨恨他的報復和懲罰嗎?所以,當郭洪斌再次對陳燦英*時,她便當作一種親暱容忍了。待她發現郭洪斌的行為明顯地表露出佔有慾望,對她強行摟抱與耍弄時,她才明白李超蘭那次鬧病的原因是什麼,她抗拒過,但這種抗拒十分軟弱,她逃避過,但這種逃避又顯得十分猶豫,她處在社會理念與生理情緒的矛盾衝突之中,白天,有時在課堂上,見著曾明武,就覺得郭洪斌太醜陋;見著李超蘭,便覺得自己太低賤。她知道一旦喪失了少女的貞潔,那後果有多麼可怕。她想象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天地難容的情景,但是,到了晚上,大概,人躺著的時候要比坐著的時候更容易犯湖塗,郭洪斌那貪婪的媚眼,嘻嘻的笑聲,有力的臂肘,雄性的體溫氣息又讓她不能入睡,在長久輾轉反側之後的迷糊夢境裡,郭洪斌已幾次纏繞著她,把她摟進懷抱,緊接壓在她身上,當她驚醒過來時,已弄得全身熱汗涔涔,有時甚至床蓆狼藉,此時,她又會感會到夢幻破滅帶給她的某種失落,進而產生出希望能偷食到禁果的僥倖心理。她的年齡畢竟要比李超蘭大過一二歲,女性的生理與心理都要成熟得多。
陳燦英大概會永遠記住那一天,那天是星期六,學校宣佈放假二天,以便近處的同學回家去取學費與糧食。陳燦英也具了一張請假條請求班主任予以批示,她已經有五六天沒有去過郭洪斌那裡了。當時,郭洪斌口頭上應了聲“恩啊”,卻壓下了她那張請假條,把她“涼”在一旁,先打發其他幾個學生走了。
房子裡只剩下郭洪斌與陳燦英,郭洪斌板著臉孔,陳燦英有些不自在。談話開始時就顯得有些緊張:
“這些天你怎麼不來彙報工作?是對我有什麼意見了?”
“沒,我。。。 怎麼會有意見?”
“是不是聽到同學中有什麼議論?”
“。。。 也沒。。。 沒聽到。”
“那為什麼不來?”
“。。。 ”
“你是不是害怕?”
“。。。 ”
“你怕什麼!沒人敢說我的閒話,誰在背後搗鬼,準叫他沒個好結果──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這些天,我忙作業去了,數學單元考試沒及格。。。 ”
陳燦英撒了個謊,這謊撒得太可憐了,她不敢說她是因為上次在這裡讓郭洪斌摟抱著,滿臉舔了個夠,還把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搔摸得她心跳血湧才不敢再來的。
郭洪斌去洗了個臉,把毛巾遞給陳燦英:“擦擦臉吧──數學少幾分有什麼要緊,誰能不發畢業證給你?”
陳燦英見郭洪斌想幫她擦臉,只得把毛巾接過來,自己擦了臉。郭洪斌問陳燦英,“李超蘭向你說我的壞話了?”陳燦英說,“沒有呢。”郭洪斌笑了一下,把手搭落在陳燦英的肩上:“她敢!說真的,你比她強多了,她與仇道民已經睡過了。。。 你說,我還能看上她嗎?”
“你別。。。 別隨便說人。。。 ”陳燦英已經落在郭洪斌的懷裡,無力地推擋抗拒,郭洪斌故伎重演了一番,陳燦英只有輕輕的顫抖,她閉上了雙眼,臉色變得慘白。
郭洪斌終於放開了這個獵物,這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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