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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戰場的老兵,又對自己這樣的天賦放言說要教習武術,像是個有傳承的。
說起來記得魏遼聽說也是力氣不小,也許明天應該和宋叔叔說一聲,一起練武有個伴兒不是。
刷過了碗章晉陽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剛才打牛肉的鋼棒重新變回啞鈴放在床下,順手又在床下拎出來一塊木樁,這節木樁是他從河邊廢棄的老龍王廟撿到的。
那座龍王廟聽說是很久以前剛剛建鎮子的時候鄉民們捐建的,後來鎮上張家發達了,建立師範學院的那位張半城就將龍王廟從新選址,遷徙至會江鎮西南河灣,而那個時候,會江鎮西南瞿鄒河兩岸的土地都是姓張的。
這截木樁應該就是被廢棄拆毀的舊龍王廟留下的痕跡,說實話,如果章晉陽沒有後世的那些見識,恐怕也不會對這個土埋半截骯髒不堪的破舊木柱有興趣。
一開始吸引他的是這個木樁的重量,在後世那個大開發的時代,辨別一塊好料的標準已經不是它有什麼來歷,而是簡單粗暴的就看密度,一塊能夠迅速沉入鹽水的木料,無論是什麼,都會被收集把/玩,因為這種高密木料在經久把/玩之後,都會有光澤,都會有包漿產生,只是根據油性的大小在時間上有長短之分而已,這是由它的物理特性決定的。
這一節木樁章晉陽恰巧認得,這是一種北方嚴寒之地特產的硬質堅木,屬於樺樹的變種,老百姓俗稱“鐵樺木”,是一種生長在高海拔嚴寒地區的不算太稀有的物種。
北疆的百姓一般都用這種木頭代替昂貴的鐵犁頭,因為北方土地肥沃平坦,土壤表面有很厚的腐殖質層,因此很少有硬質的障礙物,一個鐵樺木犁頭並不比鐵犁頭遜色。
而且這種高密度硬木生長緩慢,在高海拔地區又很難長的筆直,所以一般都是矮粗壯的樁型,不能用來作為房梁使用,所以名聲不顯。
不過這東西因為質地非常堅/硬粗壯,不易腐壞,一般作為神像雕刻還是有的,看自己面前這一節,應該就是神像的底座才對。
從這個底座上看,當初舊神像大小也是有限,估摸著也就是常人大小,又是神像和底座分離製作的,可見當初人力物力也是寒酸得很,怪不得都沒有什麼土豪大戶強拆神廟到自家田地,只求保佑自己不顧鄉親的傳聞。
不過這種木材在南方根本沒有,是很難見到的,一般的傳統上也不會用這種木材來做什麼太好的主題雕刻,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硬了,普通的木雕刻刀根本拿它沒辦法。
不過章晉陽對這種木頭很感興趣,因為他現在開始打算不用意念鍊金術單憑手藝做木刻,主要就是為了鍛鍊自己對力量的精細控制這是在武俠小說裡已經用爛的梗了,當然不是現在而是前世。
刻刀他早已經做好了,是前幾天在堆料場裡找到的一條軸承的中軸,已經按照後世自己慣用的刻刀做了形狀,也已經開了刃。
本來入門應該都是使用軟木,可是章晉陽的力量現在太大了,而且由於增長過快又不規律,正常生活雖然沒什麼問題,一旦用到這種需要主動用力的情況就總是控制不好,都會有一些小小的麻煩。
軟木料子一到手裡,刀子一捱上,固定軟木的手就用力過猛,就會給捏碎了。
所以章晉陽一直都用的是石刻,不過現在他發現了好料子,這種鐵樺木質地正合適他入手,而且價值也不低,畢竟也是號稱百年不蠹,據說防腐性直追千年不朽的胡楊。
這塊鐵樺木樁他已經分析了好久,內裡的結構都已經熟知了,之前自己還仿做了一塊放在庫房裡,過幾天打算用那個做一套刀柄,方便觀察到底自己合成的和天然的區別在哪裡。
這塊木樁剛剛好夠刻一座關公坐像,可能有點厚,今天大致的出一個輪廓,明天自己要去武廟觀察一下廟裡的關公像,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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