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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那詩文比試的頭名?”
林秋桐恭敬的拱手,“正是。”
靜安王深沉的目光凝視了她一會,然後低頭自面前的案几上拿起兩張紙,先看著其中一張喃喃念道,“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點秋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似咀嚼般慢慢回味,等唸完最後一句,她沉沉挑眉,注視著林秋桐,“這詞真是你所作?”
林秋桐心下暗驚,難道這靜安王也是個穿越的,她已經看出了自己在抄襲?那可就完蛋了。渾身頓時開始冒冷汗,她表面卻依舊沉著,硬著頭皮道,“是的。”這回,她連嗆字眼也沒膽了,因為那若是被發現,只會更像欲蓋彌彰。
靜安王再次凝視她,此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齊齊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目光裡驚詫讚歎皆有,尤其凌風落,看著她的目光尤其熱切,幾乎讓林秋桐以為她會在下一刻撲過來抱住自己。難道這一首《破陣子》竟寫到了將門女兒的心底深處?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時,靜安王又把她的另一首《水調歌頭》唸了出來,唸完之後,繼續用沉思的目光看著她,彷彿要看穿到她心裡。
林秋桐壓下心底的不安,逼迫自己與她對視。無論如何,氣勢不能輸。
聽完這首《水調歌頭》,場上又是一番驚異,始終注視著她的莫芷月眼圈已是有些發紅,而在場其他幾個男子,除了玉言修,幾乎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她。
林秋桐被這些目光看得心虛不已,微微斂了視線,沉了沉心神,等著靜安王的後話。
被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視的感覺,實在是很恐怖的,林秋桐此刻幾乎是度秒如年,感覺渾身每個細胞都緊張的戰慄了起來,偏偏那靜安王仿若全然沒有回過神來,一經的盯著她發愣。
而不幸的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卻都沒有膽子去打斷她的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林秋桐後背的衣服都幾乎被冷汗溼透的時候,那靜安王終於發話了,只見她緩緩收起那兩張林秋桐寫過的詩稿,抬頭,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道,“真難想象,這樣兩首詞,居然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竟還是同一天所作。”
林秋桐心裡一鬆,幾乎要嘆氣,勉力壓下心頭的異動畢恭畢敬的說道,“人類的思想本就是矛盾的綜合體。”
“哦?”靜安王頗有興趣的挑眉,“這個說法倒是第一次聽說。”
林秋桐還未想好該如何回那靜安王,卻見坐在她邊上的玉言修忽然靠到她邊上嬌聲道,“這兩首詞算什麼,林小姐當日在煙雨樓所作的,那才真是與今日的風格大相徑庭呢。”他嬌媚的說著,眼睛斜睨著她,興味挑逗的眼神,好像一隻在戲耍被自己捉到的老鼠的貓兒。
林秋桐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向莫芷月看去,果然見他也望著自己,眉頭輕蹙,似乎在問自己怎麼回事。林秋桐對著他認真的搖了搖頭,無論如何,她希望他不要輕易被別人挑撥,至少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哦?”靜安王顯然也對玉言修說的話很感興趣,“那麼,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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