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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間,更沒有這樣一個說辭。
再多的說辭,死亡來臨的時候,死人永遠都是死人。
東方月華說完那句話,眼眸逐漸迷濛茫然。
勉強抬起頭,視線從自己胸膛上的鋼刃上挪到北野烈臉上。
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只來得及看到北野烈往上勾起的嘴角,生機,驟然斷絕。
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往下倒塌,卻被深深刺入胸膛的鋼刃支撐著,無法倒地。
北野烈的視線,卻依舊注視著的花無心的方向,對東方月華所有的動作都直接無視。
他的心,現在是提著的。
和那些長老不同,在他心裡對花無心功力有著清楚的瞭解。
在花無心殺死利長老時,那三根重重擊打在她背上的鞭子,足以讓花無心重傷。
按照那些長老增長的功力,不要說一個對付三個,在這樣重傷之餘,花無心連一個也許都殺不了。
花無心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並不是那永遠不死的魔。
在三個人的全力一擊之下,她也許連真氣都無法運用。
今夜,的確是他們平生最為兇險的一戰。
因為有他這個只能靜靜等著戰局完成的人,花無心連打不過就立即離去的辦法都沒有。
花無心靜靜調戲著胸膛翻湧的真氣,北野烈的心也高高懸著。
唯一不變的,是嘴角噙著的那抹風輕雲淡的笑意。
完結篇:斬舊恨【72】
唯一不變的,是嘴角噙著的那抹風輕雲淡的笑意。
東方月華的血,順著鋼刃逐漸流出,從最初的點滴到後面的不斷流淌。
本來就已經被血浸透的白色絲袍,再也承受不住生命之血。
那些血順著她的身子,流到北野烈手臂上。
和他的血混在一起,把他半邊身子染成血人。
被東方月華用斗笠釘在牆壁上的墨風,在東方月華攻殺北野烈的時候,已經強行把身子從斗笠處拔出來。
剛想起身往北野烈的方向走來,就被北野烈抬起的左手無聲止住。
他的視線,雖然集中在花無心身上。
但廂房裡每一個人的舉動,卻也用餘光盡收眼底。
在這個時候,墨風絕對不能動。
這邊只要出現任何的動靜,都能分散花無心的心。
特別是墨風一旦有什麼樣異動,花無心都會聯想到他有危險。
北野烈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幫不上。
就算是花無心已經身受重傷,他也只能是坐在輪椅上看著。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靜。
在花無心專注殺敵的時候,不讓她想起身後的自己。
更不能讓那些長老看出他心裡的擔憂。
他們的生死,本就是系在一起。
墨風的腳步是止住了,垂在腰際的手掌,卻緊攥成拳。
拼命壓抑著自己極度希望立即走到北野烈身邊的衝動。
視線裡,北野烈肩膀上的衣服已經被利鉤拉撕裂。
雖然隔得遠,墨風也能清楚的看到北野烈從衣服破裂處露出來的傷口。
血色中透出來的顯眼白色,更像是尖銳的刺。
刺痛了他的眼,也讓他的心不斷揪緊。
那些如泉水般湧出來的血,也清楚的告訴墨風,也許再遲疑,他的主子就會因為不及時救治失血過多而亡。
完結篇:斬舊恨【73】
那些如泉水般湧出來的血,也清楚的告訴墨風,也許再遲疑,北野烈就會因為不及時救治失血過多而亡。
稍晚那麼一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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