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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計，沒看過《孫子兵法》嗎？”劉倚天的表情再一次轉變為陰冷，“再見了！哦，不對，不會再見了。或許我應該說——永別了！”

長劍又迅速從陸曉芊的身體中拔出來，劉倚天面無表情地將陸曉芊推開，原本呆住了的韓七城急忙回過神，動作輕快卻又溫和地將陸曉芊接住——即便他已經知道溫不溫柔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對於一個即將要離開的人來說……

“曉芊！”韓七城用盡渾身力氣呼喚著陸曉芊的名字，留給她的是空蕩蕩的迴音。

第一百八十一章　臍橙酸酸甜甜

韓七城用足以殺死人的目光惡狠狠地剜了劉倚天一眼！劉倚天聳聳肩，右手拿著沾著陸曉芊血液的長劍，雪亮的劍刃上，顆顆紅色的血珠在向下流淌。

“曉芊，曉芊，曉芊你說話，說話啊……”即便知道真相，韓七城還是不斷地麻痺自己。

或許是迴光返照，又或許是拼盡最後一絲氣力。陸曉芊顫抖著抓住韓七城的手，綿軟無力，卻令韓七城精神百倍：“臍橙……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說……”韓七城感到一絲生機。他迫切地希望陸曉芊說的是“我其實好得很”。

陸曉芊留戀地望了一眼韓七城，輕輕地說：“其實……我最喜歡吃的水果……是臍橙……”

“什麼意思……？”韓七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就是，陸曉芊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不會說話了。這句話，是終結性的一句話。意味著……

不，不，不！

陸曉芊輕輕地點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曉芊，你醒過來啊！告訴我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很笨！我不懂啊……”韓七城不顧形象地大喊著，凌亂的髮絲下，一雙疲憊不堪如死水一般寂靜的眼睛不斷地流淌著汩汩清淚。

劉倚天饒有興趣地觀賞著眼前的一幕，不知怎的，心像一根細針紮了一般疼。

劉倚天先是有些驚訝，接著，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在沒人注意到的黑暗獨自哀傷。

都已經走到盡頭了，劉倚天，你還裝什麼裝……

“就是……我給你……取外號……你不記得……了嗎？”陸曉芊喘息著說，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的眼皮合在一起，因為那意味著死亡，“臍橙……酸酸甜甜的……跟你很像……我最喜歡了……”

韓七城頓時呆住了……

……

“哦！抱歉！”韓七城急忙抽回手，太投入了啊，還好陸曉芊沒有蹦出一句“毀滅極光”，呵呵，還好還好！韓七城偷偷吐吐舌頭，“這一個月我會加緊練習，那麼我們是搭檔啊，需要做點什麼嗎？”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韓七城故意賣關子，“我們……可以一起練練嘛！”

一起……練練？陸曉芊忽然心跳加速。

“好吧，我服了你。但是你答應我，有什麼情況立即稟報。”

“ok！那個……我問個事啊……”韓七城忽然有些羞澀。

“什麼事？快問！彆扭扭捏捏的！”

“那個……我能直接叫你曉芊嗎？”

“什麼？！”陸曉芊萬分驚愕，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那個……連劉倚天‘學長’都這樣叫你，我們是搭檔嘛！而且曉芊顯得你可愛一點

“其實你沒有傳聞中那麼兇嘛！”韓七城滿頭大汗的解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種肉麻的話啊！

“好吧……”陸曉芊用一種難以解釋的聲音回答道，“既然是搭檔，我也可以換個方式叫你嗎？”

“可以啊！”韓七城像下雪天的小狗一般興奮。

“臍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