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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牽腸掛肚,又有多少難言隱情。她,是一個非常難解的謎。兆龍不想逼他,一
旦成熟,易軍會講給自己的,能幫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們是過命的哥兒們。
同時,也希望他回心轉意,收收銳氣,做點正事。
易軍剛走去又返了回來:“兆龍,菜霸來電話,有一事媽記者暗訪,將倒票的
事捅了出去,公安處得做做樣子,頭一次遇見這事,沒底,你給出個高招。”
兆龍一聽這事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多容易的事呀,難倒了我們的當家人,交
人可以,僱些盲流,一個人一天二十元,反正是應付差事。但是,你必須跟他們講
清楚,只許做做樣子,不能作處理決定,有錢大家賺,太過分缺了財路,大家面子
上都沒有光彩。”
易軍說:“我這腦子可能進水了,這點事都沒轉過磨磨。”
兆龍說:“哥們兒,不是打擊你的積極性,心事重重,永遠搬不掉你那塊身上
的大石頭,害了你自己,也害了別人,人跟人有多大仇呀?這麼多年過去了,總得
有個了斷。”
易軍的臉色立竿見影:“你少說兩句行不行?當啞巴不會賣了你,我怎麼了,
沒錯,我永遠沒錯。” 他氣鼓鼓地掉頭離去,跟哥們兒沒法談,自己又沒處訴
苦,只得打電話找蘇欣,借酒消愁:“喂,蘇姐,半個小時後老地方見。”
“你抽瘋呀?還沒營業呢。犯什麼神經?哪位小姐招我們哥們兒不高興?”
“你煩不煩呀?告訴你,不來拉倒,愛來不來,就等半小時,多一分鐘不侍候。”
“去,去,去,易軍,我蘇欣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上你的了,我得化一下妝,瘋
子似的,給你丟人。”
你還別說,易軍一見到蘇欣神采別緻的氣質,心情立馬好了許多,由於目光太
投入,看得蘇欣特別不自在。
蘇欣說:“小東西,你沒事吧?那眼神直勾勾的,像個色狼。”
易軍還是犯著傻:“蘇姐,我怎麼覺得你像個狐狸精,真的,越看越像,所有
的男人不為你發狂,準是有毛病。”
“我看你才是有毛病呢。剛才是盯著,現在是色迷迷的,跟吃了春藥似的。”
易軍說:“審美觀點不同,別人是想入非非,我是欣賞,在小弟眼裡,女神,
絕對的女神,女人的優點你都具備,我怎麼以前沒發現呢?”
蘇欣真有點氣急敗壞:“你真是受刺激了,得送安定醫院,說話著三不著兩的,
這才幾天呀沒見。我可告訴你呀,開開玩笑可以,要是真這德性,那你可就太不可
救藥。不過,話又退回來講,能讓你易軍顛三倒四的人可不多見,能讓我見識一下
嗎?”
易軍這才停止攻擊:“蘇姐,承受能力太差,這點幽默都沒有,玩不起別玩。”
蘇欣罵他:“小混蛋,你看你還正常嗎?心裡痛苦,往外倒倒苦水,講完心裡
也就痛快許多,還我玩不起別玩,這話應該我說,不怨天怨地,找原因就一個:指
著自己的鼻子問自己,看來,男人的感情比女人還脆弱,這句千真萬確,瞧你那個
小樣。”
易軍自知無理:“得,您老人家聖人,偉大,小弟多有得罪,甘願罰酒。”也
不管蘇欣有什麼反應,三口氣喝完三瓶百威,長長地朝天吁了一口,“生我易軍者
爹媽也,養我易軍者姥姥也,陪我喝酒者蘇欣也。”
蘇欣說:“完了,看來今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