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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動。
“淑女?”秦日陽愉快地搖著頭悶笑,“好吧!淑女,你先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珍妮不滿地看著他抖動的肩頭,突然壞心地拾起地上一塊泥土,朝他正在和工頭交談的後腦瞄準。
啪地一聲,準確無比的泥土正中目標,秦日陽撫著後腦勺猛然回首。
見狀,她卻若無其事地拍拍手中泥屑,左瞄右晃地摸摸鏡框,好像剛才發生的事與她無關,更甚者,她的態度還表現得不知發生什麼事。
“珍妮!我們有仇嗎?”他覺得這個女人教人火大。
“沒有呀!”她故做無知地挑肩擺手。
“那有怨嗎?”他甩甩頭,想把散碎的泥塊甩掉。
“怎麼可能?”珍妮又露出慣有的笑容。
這次秦日陽只迷惑三秒,就一板一眼地居高臨下俯望她,“無怨無仇,你幹麼拿我練手勁?”
“有嗎?”她將眼鏡往下推,露出一雙清澈無辜的不解瞳眸。
“有。”他十分肯定。
“是這樣嗎?”珍妮偏著頭,紅豔的嘴唇微噘,性感極了。
秦日陽口乾的注視她誘人紅唇,忘了自己正在生氣,心想她有一張適合接吻的唇。
當他這麼想時,身體已早一步行動,柔軟泌香地貼觸讓他一震,連忙拉回失神的理智往後一退,不退還不打緊,一退就踩了個空,跌進排水的小溝中。
見狀,原本看戲的工人改偷笑為大笑,每個人莫不都捧著肚子喊疼。
“日陽兄,你以身堵水的壯舉太偉大了,請容我為你致敬。”珍妮的嘴角有一道可疑的詭笑。
“藍、珍、妮!我要拆了你的骨頭。”他極其兇惡地爬起身,朝她大吼。
“不要啦!人家好怕哦!”她掩著鼻倒走數步,“你壓到狗屎了嗎?”真噁心的味道。她喃念道。
鐵青著一張臉,秦日陽陰鷙地抹抹臉,他當然知道自己有多臭,“你是故意的?”
“怎麼會呢?你的個頭像座山。”抿著嘴,她努力不讓笑聲逸出。
“你該死地居然戳我?”
珍妮終於忍不住放聲狂笑,笑他太不濟。
原來秦日陽一腳踩空時,另一腳曾用力要使其平衡不致跌倒,但錯就錯在他太信任她的“好心”,以為她伸出手要拉他,結果她竟食指一出的往他胸口一使勁,害他往後傾。
排水溝說大不大,以他高大的身軀正好卡在出水口,形成十分滑稽的摺疊人椅,長腳硬生生地和正面說哈羅。
“你根本是在遷怒嘛!我一根小小指頭才多重,哪動得了你這頭大象?”她一閃身,躲過他憤怒的大手。
“你還敢嘲弄我?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山拗摔成肉餅?”他開始追著她跑。
珍妮是受過嚴苛訓練的聯合國幹員,根本不可能被他輕易逮到,只見她輕盈如風的身軀在花叢中穿梭,手腳靈活地以所學招術來化解他的步步逼近。
見狀,一旁採收的工人停下手邊的工作,有趣地看著秦日陽像小孩子一般的追著人家女孩子,而且還百追不上,覺得實在有負他的一雙長腿。
追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有數十道好奇的目光燃燒著他的背,他這才懊悔地止了步,瞪向一臉得意的珍妮,“你上輩子一定是泥鰍。”
“而你上輩子一定是清朝的女子。”她覺得泥鰍滑溜溜的,和蛇倒挺相像的。
“什麼意思?”一出口,他恨不得沒問,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偏偏珍妮喜歡在人家的傷口抹鹽,“裹小腳的女人,所以走不快也跑不動,唉!無限同情呀!”
他氣得眼皮直跳卻又拿她莫可奈何,只好先把自己一身泥濘的花肥洗掉。
扭開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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