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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舒展眉頭,連連道好。他一把將她的纖柔腰肢攬住,使勁吻著她:“你為何總是這般聰慧?你是什麼變的?”
“您只是沒有想到這些細枝末節罷了……”畫樓笑,任由他抱住她的身子纏綿。
冬月底,張家開宴會請畫樓赴宴,想借著這個機會商議,把白雲靈和張君陽的事情定下來。如果畫樓同意,張家便會正式請媒人,擬定日子訂婚、結婚。
畫樓自然同意,帶著白雲靈和盧薇兒,高高興興赴宴。
卻在宴會上碰到了陸冉和吳時賦。
第一百九十五節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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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節喜宴
第一百九十五節喜宴
時隔將近一年,再相見,物是人非。
畫樓猶記初相見陸冉給她的驚豔。那次是去看電影明星容舟,陸冉深紫色旗袍,雪色長流蘇披肩,舉手投足間流蘇遊曳,華採咄咄。身材豐腴,面容嬌媚,氣質冶豔。
如今再瞧她,依舊是深紫色的旗袍,人卻清瘦很多,下巴削尖,顯得眼睛很大,卻空洞。從前的陸冉,眸子裡總是算計與精明,卻明媚清澈;而今,唯有市儈,妖嬈濃豔。
少女與生俱來的靈氣被媚氣遮掩,妝容很重,遠遠瞧著便是一妖嬈豔婦。
吳時賦不僅帶了陸冉來,還帶了採嫵。
吳夏採嫵在俞州貴婦圈裡人緣頗好,大家都喜歡她的開朗豪爽,睿智聰慧,不管是宴會還是打牌,採嫵總能讓人如沐春風。
同她說笑,點滴小事亦有趣。
見他們夫妻三人同來,那些跟採嫵交好的名媛貴婦便圍著她,熱絡親暱。意圖不過是給陸冉示威,孤立她,替採嫵打氣。
陸冉還是陸小姐時,有些明面上的交情。大家雖不喜歡她,卻礙於圈子裡的人情同她來往敷衍。後來她嫁了吳時賦,身份倍增。那些妄圖巴結吳少帥的新貴人家,舔著臉奉承陸冉。
她出門交際,也是朱環翠繞,體面尊貴。
今天卻鮮有太太往她跟前湊趣。
上流社會的貴婦們,誰不會見風使舵、察言觀色?
同陸冉來往的,多是新貴富商人家;同吳夏採嫵有交情的,都是權貴大戶。兩邊相較,捧採嫵的場更加穩妥些。
陸冉有少帥撐腰,吳夏採嫵可是白夫人的摯友。
於是畫樓等人進門,便瞧見陸冉孤零零端著酒杯,態度傲慢,臉上掛著不屑一顧的孤傲。正好吳時賦過來,她立馬換了嬌媚神色,抱怨著什麼。
吳時賦看了眼跟眾位太太們寒暄的吳夏採嫵,一襲淡黃色蜀繡玉簪花旗袍,深黃色極長流蘇披肩。那搖曳的流蘇在她腰際徜徉,身材婀娜,笑容輕盈,似早春寒峭裡的迎春花,自信堅強又嬌柔嫵媚,令人不忍挪眼。
他錯愕,什麼時候他那中規中矩的內城太太,如此灼目閃耀?
再看陸冉,天生嬌顏與豐腴原本應該勝採嫵數倍,可這矯揉造作的妖嬈,為何這般刺目?
吳時賦臉色一落,冷哼道:“胭脂抹得這麼濃,賣笑麼?張家跟你平日來往的那些暴發戶人家不同,這樣不莊重,難怪旁人不理你”
陸冉的臉刷的紫青。
說自己太太是賣笑的,那他是什麼?嫖|客嗎?
這樣罵她,他臉上光彩嗎?
原本張家並沒有請陸冉。
張家傭人去送請柬的時候,吳時賦不在家。陸冉接了,見寫著吳先生及太太吳夏氏,便憤怒將請柬扔到那傭人臉上。
傭人回來一說,張家雖心裡罵這陸氏不懂規矩,還是不敢得罪少帥。
武夫當權,張家再富貴亦要巴結著。
並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得罪他。生意人家,和順最是要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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