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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少女必定要找自己報仇,因此才順水推舟,做個人情,故示恩惠,日後錦衣少女就不會找自己尋仇了。誰知他如此委曲求全,錦衣少女競說出這種氣人的話來,不由殘眉例豎,冷笑一聲說道:“老夫若不是誠心相救,就是不給他毒藥,他也活不了……”“這樣說來,倒要謝謝你了,對不對?糟老頭!”錦衣少女已經信得過“血掌火龍”交出的一定是解藥,不等“血掌火龍”把話說完,已揚鞭催馬走了,馬行如風,轉眼消失在街口黑暗之中,直把“血掌火龍”氣得吹鬍瞪眼,尤其後邊那一句“糟老頭”!
第十九章 “死人居”
藍天白雲,紅日當頭。
官道上潑剌剌跑來一騎棗紅色駿馬。
馬上騎坐著一個嬌美的錦衣少女,少女懷中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年。這嬌美的錦衣少女,大白天在馬上抱著一個少年男子,毫不避嫌,吸引得行人側目。
但,這匹駿馬跑得太快了,路上行人剛一注目,棗紅色的大馬卻如一陣風似地衝過去了,四蹄掀動,只能看到馬後揚起的一片飛塵。
錦衣少女一邊揮鞭催馬飛馳,一邊不佳低頭看顧懷中少年,臉上充滿了關切憐愛之情,如果這少中夜清醒時,能看到這嬌美的少女,對他如此關懷愛護,他也許會感到自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可是,這少年是在暈迷之中,錦衣少女的萬縷柔情,他懵然不覺。而且,看他臉紅似火,鼻息粗重,胸前急速地起伏,便知他生命已到了垂死邊緣。
錦衣少女催馬急馳,看到懷中少年愈來愈不行了,身上的熱度逐漸增高,懷中如抱著一團烈火一般,不由心中焦急。愈走愈不放心,最後她終於勒馬停了下來,心中忖道:看樣子是趕不回家中了,但在這荒野之中,又向哪裡去找醫生給展哥哥看病呢!……”
“該死!”錦衣少女繼續在心中暗想道:“如果把家中祖傳的療傷聖藥‘大還丹’帶在身上幾粒,也不會這樣奔命了……”
“哎呀!”錦衣少女想到祖傳聖藥,突然想起:“那紅臉糟老頭,臨行時給了自己一粒解藥,因自己太相信家中祖傳療傷聖藥的功效,反而未把那粒解藥給展哥哥吃下規在何不先把那粒解藥給展哥哥服下,先救住展哥哥的性命!……”她想到這裡不由驚撥出聲,暗罵自已糊塗,一邊又閃起兩隻剪水雙瞳,四外打量,她想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家,去討一杯開水,給展哥哥服解藥。
但四野茫茫,除了連天勞草及農家耕耘的田壟之外,四外不見一個人家。
轉眼看到左側約五六里外有——座高崗,錦衣少女雖然很少出遠門,在家中又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但心眼卻玲斑剔透,聰慧無比,想到那高崗上去,看到何處有人家再騎馬趕去,總比這樣盲目前行好得多。於是,立刻拉轉馬頭越野朝那高崗上跑去。
錦衣少女騎的這匹棗紅色大馬,乃是千里名駒,稱為“赤譁騮”腳程飛快,雖是越野而走,五六里的路程晃眼即到。少女縱馬高崗,輪目四望,見高崗背後青山翠谷,半山腰裡綠蔭掩映,露出一角紅樓,雖然那一角紅樓距離高崗尚有十數里之遙,但除此之外,茫茫四野,再看不到一個人家了,只好催馬上山,直朝那一角紅樓跑去。
“赤驊騮”真是一匹寶馬,不但在平地跑起來飛快,就是在崎嶇山徑上也賓士如飛,竄山越脊,轉眼跑到那一角紅樓之處。
錦衣少女從馬上把昏迷中的少年抱了下來,走近那座建築門前一看,不由楞了。
這座建築奇特之極,紅色圓頂,自石圍牆,連木門也是白的,在白木橫樑上用墨筆寫了三個大宇:“死人居。”
錦衣少女武功甚高,卻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哪裡見過像這等奇特的地方!看這座建築背山而建,廟宇不像廟宇,墳墓不像墳墓,卻在門樑上題著“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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