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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再留神一細看,才看出少年展自神情有異。只見展白麵紅如火,雙目神此渙散,雖然仍在雙眼膛視著自己,可是,眼神中卻似已失去了知覺。“血掌火龍”猛然醒悟,這少年人已被自己掌力震傷內腕上且已失去知覺,他身形不倒的原因,可能是少年人身後丈餘處有一道寬厚的影壁演,自己打出掌風甚猛,風力及牆反彈而回,得到一個巧妙的平衡,把少年的身形穩住了,所以才不倒……
“喂!小夥子!老夫這三掌的滋味怎麼樣?”
展白茫立如故,不言不動。
“哈哈哈!”血掌火龍仰天一陣大笑,神情得意已極。說道:“想必你小子也回答不出老夫的問話來了,奇怪的是,你小子又不是什麼忠臣義士,為什麼死屍不倒?”
“血掌火龍”嘴裡說著話,身形向前疾射,倏伸一指,猛向展白“眉心”重穴戳去!
他此舉有兩個用意:如果展白已死,這死屍不倒總不像話,他想一指把展白戳倒,也好叫手下為展白收屍;如果展白末死,只是內腑受傷,那麼,他這一指,也可以要了展白的命。
要知“血掌火龍”姚炳昆,心狠手辣是江湖道上出了名的辣,與敵人過招,從不留活口,一定把敵人制於死地而後已。對此他自已也有個說法,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又道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不與人為敵便罷,如與人為敵動手,不把敵人殺死決不罷休,不能為一時仁慈,給自已留下後患。
可是,當他縱起身形,伸出手指尚未觸及展自眉心之際,突聽一聲嬌叱:“老鬼!爾敢?”
嬌叱聲中,一縷疾風破空,一條黑影猛向“血掌火龍”伸出右臂的“陰都”重穴打到,
“血掌火龍”藝業果然不凡,變生肘腋,竟能臨危不亂,前撲身形,候然凌空一折,用了一個“雲裡翻”的身法,硬把前撲的身形給倒提了迴路半空中翻了一個筋斗,雙腳又落回原來站立之處
“吃——哎喲一一噗”一連串的響聲過後,微風驚然,眾人眼前一花,在“血攀火龍”與少年展白當中,已站定一個嬌美無比的錦衣少女。
剛才那一連串的響聲,卻是一條三尺長的歧皮馬鞭,那馬鞭由少女手中抖手擲出,原是猛襲“血掌火龍”的右腕,以救援少年展白的。被“血掌火龍”半空折轉的巧妙身法躲過,“嗤”的一聲,馬鞭穿過“鐵牌和尚”的耳朵,“鐵牌和尚”蠻力不小,卻是個粗人,正在直眉瞪眼地看“血掌火龍”與少年展白三對掌,忽覺耳朵一痛,忙用手去摸,耳朵已少了半個,卻摸了一手血,不由“哎喲”驚叫起來。
“噗!”馬鞭又貫進牆壁內,足有三、四寸深,二尺餘長的鞭捎這才勢盡垂落下來,競掛在牆上空自來回擺動。這突然現身的錦衣少女,腕勁之大令人昨舌,想那蛟皮馬鞭乃是柔軟之物,由少女手中抖手擲出,卻能抖得筆直,猶如利鑷少般,打傷了一人,仍能射進堅硬的牆壁內,可見這錦衣少女腕勁之大,武功之高。
眾人不由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一齊轉頭打量這錦衣少女。
只見她明睜皓齒,膚白似雪,體態嬌小玲瓏,穿一襲雲錦綢衣,頭上雲鬃高挽,年紀也就是十六、七歲,神情嬌美俏麗已極,但嬌俏之中,卻又流露出一種清雅高貴之氣,真可說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尤其她臉上尚有三分稚氣,看來是純潔天真,憨態可掏。就是生氣,嘴角仍似接著笑意,樣子是可愛已極,
“你是誰家的野丫頭?”血掌火龍看清來人僅是一個嬌美少女,竟把自己鬧了個手忙腳亂,而且還傷了自己一個屬下高手,不由臉孔一沉,怒道:“竟敢插手跟我架這個樑子?”
“紅臉老頭!你先別神氣!”錦衣少女一手插腰,一手指著“血掌火龍”的鼻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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