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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過貴重,為了一夢而耗費如此巨資,便是當世權貴,也難以支付。可是這種草在這座皇宮之中,卻是日日可見的。
“安福,你說這個皇帝當著多累,他們怎麼還總是要搶?”皇帝燕天突然回頭同道,老太監默不作聲的低著頭,燕天也沒想得到他的回答,轉身就遠遠的走了,鬢角一片華霜,在月光的反射下,灼灼的白。
皇上,那是因為他們都沒做過,他們不知道可是就算是您,黃粱過後,還不是一樣要保住這萬里江山嗎?
人生就像是棋盤,每個人都是上面的棋子,經緯縱橫之間,誰能跳出去呢?
外面的風吹起,颳起一地的清雪,那個身影漸漸遠了。
第217章 北國冬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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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是棋盤,每個人都是上面的棋子,經緯縱橫之間,誰能跳出去呢?
外面的風吹起,颳起一地的清雪,那個身影漸漸遠了。
雪後初停的天氣最是寒冷難耐,大風捲著艾草,地上是一片殷色的紅。
彤雲密佈,冷風厲厲,地上的**白雪被捲起,撲朔朔的落在剛剛落成的朔方宮上。
今日是北國的冬狩之日,東邊的戰事暫時停歇,北方犬戎也被擊退,戰士們紛紛退回關內,似乎準備過一個難得的新年。
清早起來,五悔街兩側的店鋪就全部歇業,長街上鋪滿了細細的黃沙以防宮廷車馬打滑,遠遠望去,一片金黃,有如赤金鋪地,道路兩側豎起高高的金底幃帳,平民都已退卻,文武百官跪在兩側,各色儀仗緩緩而行,列陣分明,一時間,華蓋車馬如雲,錦袍雲袖蔽日遮天。
今天是北國的冬狩之日,記性好的老人回憶起上一次冬狩,那已經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中丘西垣是歷代北國的狩獵之所,地處落日山脈中心,背靠回回南峰,一片白茫茫的曠野,土地微紅,也不知原本就是這種顏色,還是被鮮血浸透而成。
北國皇帝北頊坐在高高的王位上,北陌璟坐在他身下的位子上,披著重重的大裘,其下的位子依次是各皇子。身前影影棟棟的站滿了人,風雪瀰漫中遠遠望去,像是兩各黑漆漆的翅膀。百官們戰戰兢兢的跪在王輦之下,不敢抬頭望去,膝下是寒津津的疼,唯有景雲悄悄的仰起臉,卻根本看不清北陌璟的臉容。
“將莊妃帶上來。”
寒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北頊沉重的聲音傳入百官耳中。接著,一名身著華服的女子面著素顏一臉蒼白被侍衛押送了上來。當她看到周圍的百官還有高座上皇帝北頊時,蒼白的面龐立即開始嚎啕大哭起來:“臣妾冤枉啊,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突然一顫,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緩緩站起身來,跪到中央,以恭順的聲音說道:
“敢問皇上老臣的女兒犯了何罪?為何將她捆綁起來在百官面前問罪?”
北頊不動聲色地看了身下似笑非笑的北陌璟一眼,心底嘆了一口氣。照理說皇上後宮之事不應擺在眾人面前,可這莊妃此次得罪的可是如今大權在握的某人。北頊對於老者的問話並沒有回答,倒是北陌璟嘴角冰冷一勾:
“莊妃娘娘身為後宮妃子,勾搭侍衛yin。亂後宮,莊大人你說這是犯了什麼罪?”
北陌璟的聲音澄澈中帶著一絲笑意,像是狡猾任性的孩子在期待著某種惡作劇一般。
莊大人跪在地上,手指發白,眉心緊鎖,卻仍舊低著頭不動聲色的答道:“敢問璟王是否有證據?”
北陌璟一笑,眼神帶著幾絲玩弄,懶懶的一揮手,說道:“帶上來。”
一陣沙沙聲緩緩響起,一輛馬車進了場,車上罩著黑色的粗布,隱約可以聽到細微的響動在其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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