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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有許多事是強求不來,更無法去強求的。
祖父去世的前一夜,曾將開春喚到床前交談過,但至於兩人到底說過些什麼,卻無人知曉。他不是不曾問過開春,只是開春卻一直閉口不言,被他追問得急了,便會神思縹緲地望著他,眼中竟然是絕望之色!他大驚,從此後卻再也不敢鬧上一句。
其實不用問,他也能從開春神色上猜測出一二,開春拒絕他的親近與不肯搬進他的聽濤閣居住,十有八九與那一夜的秘談脫不了干係!
但——
罷了,罷了,只要開春在他身邊,他還有什麼好強求的?便是一直這樣過下去,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比起義兄楚天眉與妻子八年多的分離、嚐盡相思煎熬之苦來,他,至少是幸運的。
至少開春會一直在他的身邊,一直會,一直會。
“是啊,我們一直在一起。”含著感激與虔誠的笑,她親親他點住她唇瓣的手指。
而他,卻如遭火炙,飛也似的將手指閃開了。
“矢初?”他從不曾拒絕過她的親暱啊。
“我……”他狠心地轉過頭,不肯再望她,也不敢再望,銅褐色的陽剛臉龐上竟然升起淡淡的紅暈,“現在是寒冬臘月的,我不想去洗冷水澡!”他有點兒狼狽地含糊解釋道。
那次在開春閣若不是她的阻止,他真的會激情難耐地一口將她吞吃進肚,絕不會留一點點殘渣!那種情火宣洩不得的痛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最最狠毒的酷刑。他自知他的自制力有多少,也很清楚懷中的女子對他來說是多大的誘惑……還是小心一點為上策!
“……”
開春瞪著他難得的害羞模樣,雙眼一眨也不眨,而後,小聲地笑了起來。
“開春!”他被鬧得更加面紅耳赤,想罵卻又沒了脾氣,就這樣算了吧,心中又極是不情願,最終,他狠狠地摟緊她,直到聽到她“哎喲哎喲”喊著疼,向他可憐兮兮地求饒了,才心情稍爽地放輕了力道,“看你還敢不敢鬧我!”他揚首哼了一聲,屬於大男人的自尊總算又撿回來了一點兒。
“霍大爺,小女子再也不敢啦。”開春揉揉被他的鐵臂勒得隱隱生痛的肚腹,雙目含怨地瞪著他,“霍大爺,您是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呢,怎麼卻偏偏和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兒家計較?”
“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兒家?”男子漢大丈夫瞠大了豹子眼心有不甘地回瞪著她,“我這五大三粗的七尺壯漢都被你捏在股掌之間任你揉捏啦,更別提那些在暗處嘀咕你惡霸地佔據了中原七成漕運利潤的其他漕運小戶啦。開春姑奶奶,您夠威風八面的啦。”
外界都以為他霍矢初是手握中原漕運七成銅壁江山的漕運霸主,可又幾個人知道,其實這真正的中原漕運霸主的真面目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兒家?
在霍家主府之外,他威風凜凜的,無人敢撅其纓,可一回到這霍家主府,他還不照樣要聽這小女子的令,依命行事?
祖父在世時,對他經商的天分十分滿意,常常誇讚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卻根本不知,他的背後所隱藏的是一個擁有怎樣驚人的經商天分的曠世奇才!
祖父故去後,他將開春的能力盡悉稟告了父母知曉,父母雖半信半疑,卻對開春從此另眼相待了許多,雖依然不肯應允他們的婚事,但卻也不敢再將“轟出府去”那種威脅輕易地說出口來,其實已然默許了開眷將是他霍矢初妻子的事實。
天知道有多少人在佩服著這曠世奇才,恨不得將她供奉起來頂禮膜拜,一求自己可以沾上一點她所擁有的經商天分。可這小女子,卻竟然在抱怨她自己“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兒家”?!
哈,天理便是這般不公!
“喂,霍大爺,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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