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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是你叔,就依計而行!”
司徒業漲紅了臉,低著頭朝幾位官差喝道:“還不嫌丟人,撤!”
司徒業一走,司徒義低聲道:“史老哥,久違了,你真好膽,自動送上門來,我想你還有後招!怪不得這幾天搞得那假史鼎如驚弓之鳥,大敵當前了。”
那史鼎哈哈一笑:“知我心者,小兄弟是也。我既然出來了,定搞得那假貨,焦頭亂額,生不如死。哈哈!”
“搞清了那假貨的身份了嗎?”
“嗯,他的真名就叫陳漢昭,是鄭經的長子鄭克藏的岳父陳永華之幼子。”
“臺灣鄭姓逆罪之手下人,有點意思。江湖傳說,陳永華就是天地會的創始人,因實力過於膨脹,而不容於鄭克爽之一派,而導致於身敗名裂。”
“這只是江湖流言,只是陳永華做事過於婆媽,而致使後患無窮。“
這時,宋理司帶著一幫人衝了上來,“老怪物,這些天你折騰的我們夠嗆,今天你休想跑。”
史鼎鼻腔一哼,“就憑你們?”
“還有我。”那假史鼎(陳漢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sè極是yīn沉,手持鋼刀,霸氣外洩,如一頭求偶未成的公牛,急yù發洩一般。
“你來又如何,鬥腦子你從沒贏過我。當年若非我太信任於你,才導致了我二十年的牢獄之災。現如今還想再困住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當年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來完成我的霸業,才假意親近你。我可不想象我的父親一樣,過於仁慈,為了鄭家辛苦打拼了一輩子,卻落得如此下場,我只不過想拿回曾今失去的一切,這也是你們鄭家的人欠我的。現如今,我已得到了你的身份,還有我想要的東西,為霸業而打下的基礎。你已經無絲毫利用價值,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個‘死’字。”
史鼎直勾勾的瞪著陳漢昭,那早已被金錢、權利yù扭曲的靈魂,他不由暗恨起鄭經來,自己原不屬於這個世界,卻由於他到處亂搞,才導致他和母親受盡了苦難。想到這些,他的怒火中燒。正所謂,人到困境,邪念叢生。這該死的賊老天,我也要得到我所要的一切,用鄭家後人這層外衣,得到財富和權利。。
他振臂一呼,“姓陳的,你聽,這就是我對你的jǐng告。”
這時賭坊的後院傳來一聲巨響,一股濃煙升起,火勢迅速蔓延。荊無命反應奇快,縱身躍起到後院去檢視。
“我就是你的噩夢,你好自為之,你得到的東西,我會原樣取回。”說完騰空而起跳上屋頂,消失了。
陳漢昭憋了一肚子火,一巴掌煽在了趕來報信的一個手下的臉上,“多叫點人來救火。”轉身也衝進了後院。
司徒義正看得出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知何時消失的唐菲磬帶著荊無命出現在他的身後。
而荊無命卻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年如田好像失蹤了,這幾天都沒來,我會幫你打探他的訊息的,告訴我的師兄韓修,我會去找他的。”說完,又神秘的走了。
唐菲磬拖著有點發愣的司徒義匆匆的離開了賭坊,兩人回到了衙門。
令司徒義好奇的是,唐菲磬是如何認識荊無命的?還可令他幫忙,對這些唐菲磬只是笑而不答。
在衙門口卻遇到了找上門的潘心雨,上來就問道:“史公子還是不吃東西嗎?”
唐菲磬嘆了口氣點點頭,“剛才,花夫人和史家大小姐已經進去探監了。史家大少爺現在也真是夠慘的,幾乎是家破人亡、身敗名裂。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痴情男女,有緣無分,悲、悲、悲。”
“在如此男尊女卑的時代,女人靠什麼來維繫感情?那陸湘琴連命都不要,還要維護那虛無的尊嚴,值得嗎?”
“看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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