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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杭帶她去食堂吃飯,然後又去找紋身店。
晚上光線暗,卿杭身上的牙印已經看不清了,店主大概是見怪不怪,直接讓程挽月再咬一口。
店主在給工具消毒,程挽月的字典裡就沒有「害羞」這兩個字,她扒開卿杭的衣服就湊過去,但下嘴之前又停下了。
「萬一你哪天后悔了怎麼辦?」
「我不後悔,咬吧。」
「沒那個氣氛,我下不了嘴,」程挽月高中的外號叫程小狗,但她沒有隨隨便便咬人的毛病,「要不……我塗點口紅,文個唇印?」
店主掀開簾子,去裡面找東西了。
卿杭拿起程挽月肩上的西裝外套,搭在她頭頂,從後面把她的臉完完全全遮住後才低頭吻她,
她剛才喝了一碗桂花酒釀,漱口水也有種花香。
吻勢並不溫柔,但目的直接,程挽月喘不過氣了才推開卿杭,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店主拿好東西出來,卿杭解開釦子走過去在沙發上坐著。
牙印很新鮮,紋身的過程中,卿杭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然而程挽月問了很多,店主說這種痛感就像扎針一樣。
她想,應該還挺疼的。
住院那一年,她紮了很多針,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
卿杭說沒那麼疼,比輸液扎針好很多。
程挽月半信半疑,她看店主架勢端得很大,心裡覺得還是店主的話更可信。
結束後,程挽月鬆了一大口氣,店主給紋身的位置裹了一層保鮮膜,又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
卿杭付完錢,回頭看見沙發上的墊子被她揪出一大片褶皺。
她很怕疼。
打耳洞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也這麼緊張。
她還打了三個。
今天換了條路回家,兩人在最近的公交車站下車,路邊有個桌球場,有一個小男孩在玩,還戴著紅領巾,應該是小學生。
程挽月越走越慢,卿杭也跟著放慢腳步。
卿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想玩麼?」
桌球彈在球拍上的聲音很清脆,程挽月有點心動,「玩十分鐘?」
「嗯,」卿杭牽著她往那邊走。
小男孩在等媽媽下班,同學早就回家了,他只能一個人用球拍顛球。
卿杭過去問他能不能借個球拍,他正缺玩伴,答應得很痛快。
程挽月看卿杭拿到了球拍,就把西裝外套放在長椅上。
她初中運動會次次都跑接力,體育不算差,但還是第一次玩桌球,連球拍都拿得很不順手。
卿杭走到她身後,一隻手繞到前面,覆在她手背上,調整她的握姿,「這樣拿。」
小男孩見狀,不太樂意,「你們兩個人一起?」
卿杭解釋道,「她不會,我教她,不算兩個人。」
「小朋友,我們可不是欺負人啊,」程挽月看男孩的表情很不屑,沒忍住笑,「你很厲害嗎?」
男孩仰起頭,「不是特別厲害,但是我們班最厲害的。」
「哇,太巧了,」程挽月豎起大拇指往後指,「他也是我們班最厲害的,雖然我拉低了他的水平,但他是大人,你是小孩,如果你贏了,也算你厲害。」
「切,」小男孩吸吸鼻子,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誒呦,」程挽月的好勝心一下子就被激起來了,「卿杭,贏他。」
事實證明,不要小瞧現在的小學生。
她像個千斤重的累贅拖了卿杭後腿,比分很難看,小男孩大概是覺得對手太菜,都不太想跟他們玩了,連發球都很敷衍了事。
程挽月這種新手就喜歡沒什麼力度的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