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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濕濕的醃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
開,順手拉下拉 ,揪著褲頭往下褪。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甚麼洠б娺^?乖,讓嫂子給你脫下
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 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游泳比賽時邉訂T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摚Р渙俗饔茫�驗楸緛硪��
裹的枺�髟繅尋l難,極力掙扎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 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洠У胤繳煺梗�嚴蜓�g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哂蒙嗉庠邶旑^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 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敓Р嫉謾�匝鮒�^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Jing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盪,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Ru,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裡。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Yin水,小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
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 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