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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些事情是一方願打一方願挨的時候,就算再不合理,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毫無理由的充當著棒槌。
“雙面?不錯的名字,很貼切!”朱寅笑著道,坐在一側的竹椅上,品嚐著早就泡好的茶水,打量著雙面。
“剛才的曲子是你唱的?”
“不錯,是奴家唱的!”雙面點頭道。
“很好聽,再唱幾曲來,嗯,相信你會彈琴吧,這古琴給你!”朱寅手指一抹一架古琴浮現在雙面前面。
“是!”雙面挑撥了幾下琴絃,清了清嗓子,天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朱寅品嚐著茶水,雙眼微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氛圍中,心底那股慾望出奇的沒有頓時發作作祟。
和葬花別院相隔僅僅只有一座山脈的山谷中,一座佈置的很為幽雅的竹樓內,洗漱完畢的木殤,坐在窗前,仰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彎月,嘴角勾勒起一種說不出的弧度。像是一個小女人的喜悅,卻又有著一種怨婦的怨意。
如果朱寅見到現在的木殤,眼前肯定會一亮,和雙面相比,木殤竟然不弱半分,甚至穩穩超過,畢竟一個女人所具備的那種氣質就算是想要掩飾打扮,都是沒辦法做到的。很顯然木殤的氣質是獨特的,頗具風情。
“不知道朱寅現在是誰在伺候。。。”
“嗖!”
在木殤的幽怨猜測中,木超然的身影飄然出現在竹樓前,一步步的走進,地面鋪滿著的竹葉響起一陣陣婆娑聲,在安靜的夜色中,分外的清脆。
“父親!”木殤急忙起身,收起臉上的哀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雀躍和歡喜。
怎麼說能夠和父親近距離的接觸,始終是木殤心底所喜歡的。誰讓木殤的母親早早的便死掉,只剩下他們兩人相依為命。
木超然瞧著打扮一新的木殤,嘴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指著一側竹椅溫柔道:“坐下,木殤,現在將你和朱寅是怎麼認識的一個細節都不許漏掉的告訴我。”
“父親,朱寅,他怎麼了?”木殤有些猶豫著問道。
“他?他沒事!朱寅現在就在葬花別院,由雙面陪寢!”木超然隨意道,心情大悅的他,沒有留意木殤臉色的變化,說實話在木超然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想過木殤會和朱寅有著什麼關係。
“是,父親,我和朱寅相識是因為。。。”木殤收起所有的情緒,搖搖頭將所有的雜念全都摒棄掉,開始仔細的講起來。
隨著木殤的講述,木超然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濃郁,時不時的插嘴問問細節,隨後便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雲嫁裳,花追蝶。。。”
葬花別院中雙面的吟唱在古琴的彈奏中,宛如一道道清泉不斷流入著朱寅心間,滋潤著他每一個毛細孔,當雙面最後一個字落下的瞬間,朱寅的雙眼也恰到好處的張開,那種通體舒泰的感覺讓朱寅瞬間神清氣爽。
“少爺,現在讓奴家陪寢吧!”雙面從桌後走出,站在朱寅前面,嬌軀微微扭動中散發出一種撩撥的氣息,白嫩的臉蛋升起一種清純中帶著些許誘惑的味道。
在藏劍谷中的訓練,不是白做的,雙面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充分的認識到自己嬌軀和所應表達出的氣質應該怎麼結合,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男人的慾望。這是雙面的基本功,是她的命運。
“雙面,你不後悔嗎?”朱寅並不是什麼聖人,在仙界中修煉,便是率性而為從來不顧忌任何規矩限制,尤其是這種事情,只要雙方你情我願,朱寅從來不會拒絕。
“不,奴家不後悔!”雙面突然間揚起害羞的腦袋,凝視著朱寅,吐氣若蘭,性感的朱唇一張一合著。
“少爺,要了奴家吧!”
“呼!”
朱寅嘴角那抹壞壞的笑容浮現,手指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