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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掃向手中的卷軸,這雷格須彌戒指中的應該不用懷疑真假,只是這個是誰給他的?
是卡託?要讓雷格交給哈米斯?哈米斯也是一個煉器師,異火對一個煉器師的重要性哈米斯不會不知道。卡託想要透過這個宣示自己的忠心?
還是哈米斯給卡託的手令,捕風捉影的事在靈氣大陸上尋常的很,哈米斯不會大老遠為了一個沒有證實的訊息從帝都跑到這邊陲小城。下令給卡託是要讓卡託為自己打探清楚異火的真假?
朱寅想不通就懶得去想,不管是真還是假,哪怕是有著萬分之一的機率,朱寅都會去求證。這不但事關冰火玄功,現在也和蘭妮蒂綁在一起。
“嗖…”
朱寅掃過四周,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徑直消失。
……
整整一夜時間雷格都沒有回到小樓,卡託來回的走動,心底那種危機感越來越強,抬頭望了一眼已經發亮的天空,在窗邊猛然停下。
“伽司!”
“族長!”
一道人影從門口處閃現在房內,和卡託的肥胖完全是兩個極端,這人就像是一個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殭屍,瘦弱的像是一個竹竿,一陣風颳過隨時有可能倒下。全身裹在黑色的長袍中,蒼白的臉蛋像是被吸乾了血似的,給人一種枯木感。
小小的眼睛眯縫成一道線,即便是張開到最大,在別人看來都像是閉著似的。這還不說,如果誰要因為這個取笑他的話,保證這人絕對不可能活過當晚。
“咳咳…”
不斷的咳嗽聲,每一下都像是緊綁著人的心絃,乾枯的手指上永遠有著一方綢緞絲巾擦拭著嘴邊溢位的血絲。
這便是卡託的底牌,死士伽司。
偌大的一個卡爾梅斯家族,卡託最相信的不是布萊格,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眼前這個男人。伽司就像是卡託的一個分身,很多卡託不方便做的是,全都由伽司經手。之所以成為這樣,完全是因為修煉家族火屬性心法時不慎走火。
倘若不是最後關頭卡託的出手,伽司可能早就死掉。但即便活下來,伽司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強橫霸道的火屬性靈氣已經將伽司身體內部的血脈徹底烤乾,想要活下來只有一個辦法,飲血。
伽司修煉的靈氣心法是靈氣大陸之上最為歹毒的一種,玄級下品血魅。要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全身氣血逆流,七七四十九天處在生死邊緣。伽司要做的就是將每一股鮮血吸進體內煉化,用以衝擊乾涸的血脈,使之重新煥發生機。
“伽司,我想雷格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凶多吉少。沒想到一個朱寅竟然能制住一個四品靈將,背後肯定是朱氏佈下的一個陷阱。你說我們現在怎麼做?”卡託眉頭緊皺,掃過伽司道。
“族長,一個朱氏想必還擒不下雷格,我想這裡面應該有斯蘭特家族的影子。畢竟蘭妮蒂可是蘭斯爾德那老傢伙的心頭肉。雷格現在死不死和我們都沒有關係,族長現在要做的是兩件事情。”伽司嗓亞的聲音給人一種想吐的刺耳。
“哪兩件?”
“第一,族長你應該派人送信給哈米斯伯爵,就說雷格被朱晨和蘭斯爾德聯手擊殺,只要哈米斯大人一怒,他們兩家還不等著被滅。到那時,梅丹城就要歸我卡爾梅斯家族獨佔。”伽司咳嗽了一聲,繼續道。
“第二,族長難道忘了雷格帶來的那封密件。哈米斯大人是一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絕對不會就埋下雷格這一手。雷格是暗地裡的一條毒蛇,那麼,明面上是不是應該還要有一頭猛虎。”
“對!對,那封密件雷格說過,在朱氏死掉三個人的時候拆起,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了。”卡託臉色一喜,連忙拿出密件拆開,仔細的瞧過。
“哈哈,這下我倒要看看朱晨怎麼過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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