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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貼心地脫下外套裹住白寒依單薄的身子,摸了摸她茶色的長髮,擁著她讓她靠在他的胸前,薄唇依稀翕動,卻完全聽不見他在低語什麼。
應該是很溫柔很纏綿的話吧。那個男人,一頭利落的短髮,身材修長卻有著一雙寬闊的肩膀,看起來很有安全感。而他的面容,逆光投下的大片陰影讓她看不清。
大概是比不上霍璟然的,她只能這麼想以做安慰。
“你盯著他看了很久了,這樣不禮貌。”
又是一個不給任何徵兆就隨意出聲音的。她鬱悶地思忖,他們是不是都有練過,屬貓的吧不然哪能每次都把她嚇個半死
郭了了不停地吸氣吐氣沖淡之前的緊張感,可心裡還是不受控制地直打鼓。這好像,是今天晚上持續了三個小時的聚會他所說的第一句話吧她還以為他要沉默到底了呢。
霍璟然走上來與她並肩,一語猜中她的心思:“他不會比我差,畢竟是依依挑中的男人。”
ps:此文可能偏慢熱,但小藍子會用心營造一個好看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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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還記得
郭了了真覺得他不對勁,她什麼時候聽霍璟然示過弱啊,那個睥睨一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時刻隨心所欲的男人,是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麼
她吐了吐舌頭,扭頭問他:“你喝醉了嗎”
“有點。”他勾勾唇,聲音聽起來無喜無悲。
霍璟然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上前收拾掉空酒瓶,重新端上幾瓶價格昂貴的朗姆酒。金黃色的成品酒入了杯,晃動起來的樣子十分養眼。
同學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周圍應侍的眼神全是死的。郭了了放下心來,扁扁嘴巴坐到沙發上,軟軟的坐墊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全無他看起來的那般冰冷。
郭了了支著下巴,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說:“重新把她追回來就是了。”
身邊的軟墊突然陷了下去,郭了了餘光瞥見他翹起右腿擱在左腿膝蓋上,閃亮的皮靴尖直刺她的眼,然後就聽見他說:“那樣多難看。”
郭了了悄悄翻白眼直犯嘀咕,想說你難看的事做得還少了嗎,一件兩件的她就很厚道地不捅破了。當然,也只能想想,這時候湊上去叫板不是嫌命太長了麼。
彷彿看穿了她在腹誹些什麼,霍璟然清清嗓子強調,“從前做過的那些蠢事,是沒可能,再重複一次了。”
這話帶起了傷感,郭了了垂下頭啞口無言。
人們總愛說當年如何如何,大概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沒人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世人總認為展望無趣,而固守,何嘗不是另一種悲哀
每次義務陪霍璟然喝酒,他就會用“還記得”這樣的句式作為開頭,這一次他問她,是否還記得第一次與白寒依見面時的情景。
郭了了十指交叉,緊緊相握,用力點點頭。
當然記得。她怎麼會忘又如何能忘
那一年她拼盡全力考上了城裡首屈一指的高中。開學那天陽光毒辣,她大包小包地背了一身,累得呼呼喘氣。
沒辦法,奶奶怕她住校吃苦,把能想到的東西都塞進包裡了。趕到學校的時候路上已看不到多少學生了,可s中是出了名的大,錯綜複雜的內部結構跟迷宮沒兩樣。她心裡急得直冒火,頭頂則像是被人澆了一大杯開水,溼嗒嗒的感覺弄得她差點哭出聲來。
白寒依就出現在她如此窘迫的時刻。第一眼,就如同冰棒觸碰哈根達斯,小溪流經大海。那個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和眼前的女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她撐著一把蕾絲花邊的單人傘,姿勢從容又優雅,然後接過她手裡其中一個看起來最大最重的行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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