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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床恕�
他索然無味的把腦袋轉回來,心想著周浮會準備把他怎麼樣,眼睛就盯著方向盤看,忽然腦子靈光一現。
韓放愛車,自然也清楚車的構造,有些車是可以車門被鑰匙從外鎖上以後從裡面開啟的,是為了防止兒童被困在裡面出不來設計的。
韓放雖然不是兒童,但他現在感激死了這個設定,只希望周浮這輛車能爭氣點別讓他失望了。
於是韓放手雖然還被反綁著,但他身殘志堅(並不)往車門的把手那裡磨蹭,一邊磨蹭一邊側著臉觀望周浮的動態,然後就聽見咔嗒一聲,他心裡一喜然後身子一個傾斜差點沒摔下來,韓放連忙穩住身體,瞧了眼還在遠處一無所知的周浮趕緊彎著腰把車門重新關了回去,一溜煙的跑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周浮拎著兩個打包了的蛋炒飯往車這邊走來,開啟車鎖從駕駛座那邊開門,邊進取邊說:“喏,我給你帶了碗……”
聲音戛然而止。
車內空無一人。
周浮覺得自己蠢得發慌,他怎麼就放心把韓放一個人放在車裡邊,這小子主意多著呢,頓時胃口也沒了把蛋炒飯扔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車就準備去找韓放,估計人剛跑不遠。
周浮眼神蔓延著一股子冷意,有些接受不了那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他嘴唇微顫那個名字就從舌尖被吐露了出來。
“韓放……”
帶著微微的顫慄跟嘆息。
周浮的眼睛微微眯起,這個面色素來嚴肅堅毅的男人眼裡卻忽然有著一閃而逝的迷茫。
下一刻他點燃發動機,隱匿在黑暗裡的面容冷毅的有些決絕。
李瑜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還不算晚。
他找了韓放一個小時,也不知道帶走韓放的人是什麼來頭,他竟然想查也無處下手,只能順著別人說的路線一個勁兒的開下去,開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去哪裡,開了車窗讓冷風灌進來想讓自己清醒一下,讓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冷靜下來,結果凍的指尖都是冰涼的而思緒還是一片的迷惘。
他想起這三天裡韓放那精緻的猶如一幅水墨畫的眉眼,他的指尖微動像是要勾勒出那人的眉眼似地,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想著韓放那漫不經心朝他望來時的神色,偶爾露出一個懶洋洋地,滿不在乎的笑容,帶著微微的譏誚,眼神肆意眉梢風流。
韓放似乎不管是對誰都是那副模樣,漫不經心心不在焉的樣子,以及那滿不在乎的笑容,連跟你說話也是懶散著的,慢條斯理不緊不慢又帶著幾分的嘲諷,淡淡的,像是對這個世界。
這個人是不真實的,他的眼神清澈的能看透你心底的所有黑暗,只是因為你對他而言如此的無關緊要乃至於他懶得理會,也懶得虛偽,所以總是那滿不在乎的微笑,所有的不滿跟愉悅都堆積在臉上。
誰惹韓放不開心的話,他的笑就會由滿不在乎漸漸勾勒成一抹陰涼的冷笑,眼神微冷帶著嘲意的看著你,眉目間依然是漫不經心,好似沒什麼事能讓他惦念在心裡,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從不記仇,因為無論什麼事他都是當場收拾乾淨,把這些麻煩不厭其煩的清理掉,像是對待討人厭的蒼蠅。
房子空蕩蕩的。
地上散亂著一地的光碟,昨天他還跟韓放在這打遊戲,對方就像一個小孩子似地玩的興致勃勃,廚房還堆放著兩個人用完餐後還沒洗的盤子。
李瑜上樓開啟房間門,昨天韓放還居住在裡面,開啟燈被子還是亂糟糟的攤開來在床上,他走過去拉開櫃子的門,裡面還掛著一堆的衣物,有些連牌子都還沒剪掉。
可是那個人不在了。
他不知道去哪兒了。
李瑜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覺得自己像是著了魔,看見韓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