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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嫂擔憂的看著她,猶豫地問道:“小姐,你有沒有想過,當年你跟北澤在一起,瞞著所有人,就連我,也是在北澤出事之後,才知道你們在一起,夫人怎麼又會那麼巧,就在那個時候知道你們的事情,派人看守你,硬要你們分開。”
“李嫂,你是說。。。。。。”當年,她跟靳明澤在一起,的確瞞著所有人,就連哥哥也只是懷疑,而湯寧卻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她一直以為,是家裡的傭人發現了她跟北澤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卻從沒想過是湯寧,會是她嗎?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當初北澤的確偷了夫人的項鍊,但是以他現在的身份,肯定不能承認。還有一種就是,當年偷拿項鍊的人是湯寧,是湯寧嫁禍給了北澤。”
的確,是這兩種可能,可湯寧既然喜歡靳明澤又怎麼會害他呢?而靳明澤,時至今日,以他的權勢,又何必跟她撒謊,隱瞞?
李嫂歉疚的看著慕希洛,猶豫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小姐,其實,當年的事情都怪我,一開始,少爺問的時候,我說見過湯寧,可少爺不讓我說見過湯寧,後來夫人問,我就說了,只見過北澤一個人。所以,夫人才那麼篤定是北澤偷了項鍊,如果當時,我說了,也許調查清楚了,一切都會不同的。”
門外,一個人影靜悄悄的離開。
哥哥?慕希洛感覺眼前的謎團越來越大,可無論如何,當年的她,選擇了相信人們給她安排好的事實,而背棄了那個曾經將自己捧在手心裡的男人。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李嫂走過去開啟了房門。一個傭人站在門外,她手上拿著一套衣服,聲音恭敬地說道:“慕小姐,先生吩咐,讓你換上這身衣服,一會兒,先生要帶你去馬場。”
馬場?這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李嫂將那傭人手上的衣服放到床上,恭敬地說道:“小姐,那我就去忙了。”慕希洛點點頭,李嫂這才離開了房間。
換好衣服,慕希洛走下樓。客廳裡並沒有人,她走到院子裡,高階的轎車停在門口,一個傭人,給她開啟了車門。
看著已經坐在車裡的男人,慕希洛挑眉,卻沒有上車。
男人側頭看她,“怎麼,等我過去抱你?”
慕希洛只得乖乖地上了車。前一天,她還在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現在,她卻又在因為八年前的事情,而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兩股勢力在心裡不斷的拉扯。
想到他把爸爸藏起來,把慕家佔為己有,把她的人生毀掉,她便恨。可一想到,媽媽曾經派人把他的腿打斷,他曾經那麼痛苦,她便又覺得心疼,愧疚。
臉頰被人輕輕地捏住,溫熱的氣息將她包圍,才一轉眼,靳明澤已經貼上了她。
“在想什麼?”他閉著眼,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
慕希洛下意識地向後躲,卻被他扣住了腰肢,“我在想,你為什麼帶我去馬場。”
“你不喜歡?”
騎馬?她曾經很喜歡,不過父親生病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騎過馬了。
“記不記得,我們的小黑馬。”男人溫柔的聲音,就好像真的要讓人想起那些愉快的過往一般。
小黑馬,爸爸送給她的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十六歲那年,開完生日宴會的第二天,她就開心的來到了馬場,她以前也跟著爸爸學過騎馬,可是騎得不是很好。
她想要上馬,可是他不讓她一個人上去。因為沒有收到他的生日禮物,所以她不想理他。她上了馬,他也緊跟著上了馬。
她氣的吼他,“這是我的小黑馬,你下去,快下去!”
他卻不管她,騎著馬開始帶著她在馬場裡漫無目的的跑著。她那時心跳的可真快,她不敢靠著他,只能硬挺著身子,身後灼熱